刘棋十分不耐,“好了母后,朕已经做出让步了,以后每个月的初一朕都会去皇后宫里,朕的事母后就不要操心了。”
太后暗暗算了算日子,今儿才初十,到下个月初一要二十天呢,这二十天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想了想道:“就两日吧,初一和十五都去皇后宫里坐坐,也不多,你也给她撑撑门面。”
刘棋思虑片刻,不想在这些事上纠缠,去了做什么还不是他决定,便也点头应了。
太后总算是放了他出来,一脸挫败的叹了口气,唐镇见四下无人,小声的说道:“皇上脸色不太好,太后娘娘又为难您了?”
刘棋无奈的摇摇头,“每次都是这样,一到吵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她就哭,然后就提那些陈年旧事,让朕不得不妥协。唉,朕若不是念及那些旧情,早就.....。”
“皇上。”
刘棋越说越愤慨,唐镇忙打断他,小声劝道:“皇上息怒,太后与您母子情深,皇上您又衷于孝道,也难免受些委屈,太后娘娘还是心疼您的,您别想太多,身体要紧。”
刘棋四下扫了一眼,也谨慎起来,“回宫吧,太医也该来了,母后的心意不能辜负了。”
他们走后,一个小太监从拐角处露出半个脑袋,贼眉鼠眼的四下瞅了瞅,转身进了慈宁宫。
太后喝着茶,听完禀报,太后不屑的扯了下唇角,春竹打发走了一众太监宫女,与太后轻声道:“太后刚才动了气,喝一碗冰糖雪梨润润嗓子,也消消气。”
太后冷哼一声:“凭他也配让本宫生气,总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掌握大局,连哀家一个老太太都征服不了,这江山交给他哀家如何能放心?”
春竹轻笑一声:“娘娘可不是老太太,您还不到知天命的年岁呢,保养的又得当,看面色,娘娘不过四十,那些太妃太嫔比您年纪小的都不如您年轻呢,您呐,正是风华正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