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那把月琴,就是大庆退伍时给我的,说是让我继续在血战中保持开心。”钟伟安语速缓慢,似乎他口中的是别人的故事。
“后来,我两只眼睛都伤了,再后来,我又听说大庆也去了。只是这时的我已经没能力再去看他最后一眼了。”
“刚则是他孙子,我是应该好好照顾他的。可是.....”
“可是......”
钟伟安说着说着声音就开始哽咽起来。
莫十九连忙制止他,“老人家,没事的,不开心的事咱就不说,不开心的人咱就不接触。”
莫十九并不想掺和到钟伟安和石刚则的矛盾当中去,她只是看不惯这样的老英雄,临老了意志却这般低沉罢了。
“老人家,你知道这世上真正的释怀是什么样的吗?是对对方连恨都没有了。”
“如今你还对石刚则同学怒其不争的,那说明你还是有情有义的好战友。只是他长成了另一副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