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腾腾的雪山白面馒头驾到,每位勇士还将获得两颗金黄煎蛋与一根醇香香肠的礼遇!”炊事班的勇士驾驶着他们的“美食战车”缓缓停靠,对着那群早已饥肠辘辘、蓄势待发的战士们,以一种近乎庆典的口吻宣布着。
两个闪耀着银色光泽的不锈钢保温巨塔被稳稳卸下,一塔内藏着刚从蒸汽浴中跃出的馒头精灵,它们仿佛还带着灶神的祝福;另一塔,则是紫菜与蛋花交织的梦幻汤海,每一滴都蕴含着家的味道。
守护这片钢铁阵地的排长,如同一位即将享用盛宴的骑士,挤到了队伍的最前沿。他将领取的鸡蛋与香肠小心翼翼地藏进上衣的秘密口袋,仿佛它们是珍贵的战利品。一手用筷子稳稳夹起两个馒头,另一只手则捧起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轻轻吹散缭绕的热气,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脸上绽放出满足的笑容:“真是人间至味啊!”
“那当然,这些食材可都是从几百公里外的补给天堂空运而来,掌勺的还是咱们那几位厨艺超群的‘味觉魔术师’,味道怎能不地道?”炊事班的战士带着几分自豪,又不失谦逊地说着。这份战地美食,虽不及营区时的丰盛多样,但在品质上,却从未有过丝毫妥协。
试问天下,哪个国家的军队能拥有如此坚实的后盾?川军团,他们的强大不仅仅体现在那些冰冷的武器之上,更在于这份无微不至的后勤保障,是他们最坚实的盔甲。
野战炊事车,这个战场上的移动厨房,每小时都能烹制出足以滋养上百勇士的新鲜热食。即便是前几日那如狂风骤雨般的激战,也未能阻挡它为战士们提供温暖人心的热水与热腾腾的饭菜。
排长刘某人嘿嘿一笑,向炊事班的兄弟们道了一声辛苦,随后转身,招呼着身后的战士们开始他们的盛宴。他坐在一块被夕阳染金的石头上,两口馒头配一颗煎蛋,再来一勺汤,最后,他将那根香肠视为战利品般,狼吞虎咽地吞下,速度之快,仿佛连时间都要为之让步。
“刘排长,馒头和汤还多着呢,再来点儿?”打完饭的炊事班战士笑着喊道。
“不了,七分饱,刚刚好。吃得太饱,可没法在战场上轻盈起舞。”刘排长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着隔壁街区的连部走去。
回想起在中央军的日子,吃饱饭,那简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每当有机会,大家都是拼了命地往嘴里塞,生怕下一秒就会失去这份难得的温饱。那时的他,养成了狼吞虎咽的习惯,因为在他心中,只有真正吃进肚子里的,才算是自己的。 川军团里的饭香与战火
踏入川军团的营地,我从未有过饥饿的感受,但那份从前急不可耐的用餐习惯,却如同老树根般深深扎在心底,怕是这辈子都无法连根拔起了。每当想起,心中总会泛起一丝苦笑。
刘排长风尘仆仆地赶到,只见另外两位排长早已等候多时。连长马大头——一个瘦小精悍,与绰号极不相称的男人,轻轻扫了他一眼,随即张口便是一连串的作战部署。
马连长,人虽小,但名头响亮,全因他战场上那股不要命的冲劲。至于脑子嘛,据说是在某次战斗中太过勇猛,不慎遗失了一部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成为连长,毕竟他在短期培训班里可是学到了精髓——那就是一个字:“炸”!
“那栋建筑,看起来挺重要,说不定敌人就躲在里面。来,温压火箭弹,给它来个痛快!”他手指一划,仿佛那栋建筑已经在他的想象中化为了灰烬。
“十字街头,敌人的街垒,像颗毒瘤。坦克,给我轰了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屋顶上,狙击手正潜伏着呢。枪榴弹、迫击炮,给我狠狠地炸!”他的话语如同连珠炮,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总之,敌人的身影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炮火覆盖区。我们要让敌人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粉身碎骨。
而至于我们,则需要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像猎人一样,在废墟中寻找那些隐藏的猎物,然后一一解决。
听起来简单,实则却是九死一生的活儿。因为在这片战场上,敌人可能随时会从某个角落窜出来,用一颗子弹或手榴弹,让你瞬间灰飞烟灭。即使你穿着厚重的防弹衣,戴着防弹头盔,也无法完全保证自己的安全。
“什么?今天要往前推三条街?”五排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和不可置信。
“连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他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的笑话。
马连长眉头一皱,不解地问道:“之前我们不是每天都能推进三条街吗?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五排长急得直跳脚:“那能一样吗?那时候我们人多势众,现在你看看,我们连二十个人都凑不齐了,都缩编成两个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