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们说,那些小日本会不会被我们川军团的赫赫威名吓得尿裤子,连主动挑战的胆子都没有?”陈浩的一句话,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让整个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凝固,静得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想象一下,一支手握四个师团、八万余众的十五军,会对一个兵力不过五千余人的川军团心生畏惧?这听起来就像是午夜梦回时分的荒诞笑谈,十六比一的兵力悬殊,简直就是大人欺负小孩的游戏,胜利的天平早已倾斜得无法再倾斜。
但咱们这群知情者,自然不会拿这种外界的无知当作笑料。因为,这个所谓的“川军团”,其内核早已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团级建制,它是一座隐藏于迷雾中的军事堡垒,藏着令人瞠目结舌的秘密。
你见过装备了二百四十余辆钢铁巨兽——坦克与装甲车的“装甲团”吗?那规模,即便是日军最骄傲的战车联队,也得四个才能勉强匹敌。又或者,你可曾目睹过上百门多管火箭炮组成的“火雨之阵”?要知道,日军一个炮兵联队才区区四十八门火炮,数量上咱们能顶俩,论起威力来,那简直是四倍还拐弯儿的震撼。
更别提那九架翱翔天际的直升机,还有那三十六架战机和轰炸机编队,它们的存在,比正规空军飞行团还要豪华——毕竟,正经飞行团也就三十架飞机撑门面。
拥有这样一股足以撼动山河的强悍武力,川军团即便人数精简,也绝不可能扮演那温顺无害的小白兔角色。你想装兔子?也得看对手信不信你这套。在日军的眼中,川军团早已被贴上了“火力全开的战车师团”标签,硬撼两个步兵师团?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代理参谋长王云山沉吟片刻,分析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日军并无增兵的迹象。五十五师团正被怒江天险与国内军队缠斗,分身乏术;五十六师团呢,被我们打得丢盔弃甲,现在正躲在仰光舔舐伤口,短时间内难以恢复元气。唯一能动弹的,也就第十八和三十三师团了。这两个师团,便是日军目前能动用的全部筹码。”
如此这般,川军团,这个名不副实的“团”,实则是一股足以改写战局的钢铁洪流,正静静地等待着,看那些轻视它的人,如何在即将到来的风暴中,悔不当初。 在那片被历史风霜雕刻的战地里,即便以我们川军团那如磐石般稳固的陆军配置来衡量,恐怕也得两个日军师团联手,方能勉强与之抗衡。这样的力量对比,或许能让那些东瀛侵略者心中生出几分踟蹰,不敢轻易向北迈出侵略的步伐。”
孟烦了,那位总爱以犀利言辞刺破虚伪的战友,忍不住打断了这份沉稳的分析:“你干脆直说,小鬼子掂量了自己的斤两,心里头怯了,不就得了!”
王云山,那位向来严谨、不愿轻易下定论的指挥官,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稳重:“话不能如此直白,但你的意思,我亦有所体会。”
孟烦了心里暗暗嘀咕,这古板的老兄,总爱在字眼上斤斤计较,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而陈浩,那位屋子里最为老练的智者,他的目光穿透了眼前的纷扰,直接锁定了那位思维如炬的龙文章:“龙副团长,你的见解呢?这局棋,你如何落子?”
龙文章,这位智谋深沉的副团长,先前一直在脑海中编织着一张复杂的战略网,思考着日军是否已悄然窥探到了川军团的秘密。
答案,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清晰而冰冷——是的,他们很可能已经知晓。
川军团,这个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壮大的队伍,吸纳了太多来自四面八方的热血儿女。但正如俗语所言,“萝卜快了不洗泥”,人数的激增,也带来了审核的疏漏。那些心怀不轨者,甚至是日本人的耳目,都可能混入了这支铁血军团。
尽管后续采取了诸多措施,加固了保密的篱笆,但那些频繁与外界接触的武器装备,难免会成为敌人耳目的猎物,泄露些许天机。
对于日军而言,若要以两个师团之力挑战如今的川军团,无异于以卵击石,五十六师团的惨败便是最好的警示。那时的川军团,还只是一支羽翼未丰的雏鸟,坦克与装甲车的数量,不及现在的五分之一。
龙文章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棋子:“若不急于一时,我们不如继续磨砺剑锋,整军备战,待到部队战斗力炉火纯青,时机成熟之际,再以一记雷霆万钧,直捣黄龙。”
时间,对于川军团而言,是最忠实的盟友,也是最锋利的武器。这一点,陈浩早已洞悉,他饶有兴趣地望着龙文章,抛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设想:“倘若,我偏要让日军主动送上门来呢?”
这一刻,整个房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张力填满,等待着龙文章的下一枚棋子,如何在这盘波澜壮阔的棋局中,落下决定性的一击。 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日军阵营的舵手换成了饭田祥二郎的继任者——牟田口廉也,一个行事鲁莽,如同蛮牛般的将领。龙文章轻咳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若是牟田口那厮掌舵,我笃信,只需一丝火星,便能点燃他主动来袭的熊熊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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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共鸣的光芒,他缓缓站起,步伐沉稳地迈向那面镶嵌着广阔疆域地图的墙壁。教鞭在他的手中如同指挥棒,轻轻一点,怒江之畔,仿佛已硝烟四起:“我们,将兵力北调,虚晃一枪,直指日军第五十五师团,诱其入瓮。”
分兵之计,意在制造空虚,诱敌深入。参谋长眉头紧锁,追问道:“此计需多少兵马方能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