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副,你可要想清楚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嘿,大伙儿快瞧瞧,咱们班长王铁根是不是被夕阳晒得脑袋发热,开始讲起了梦幻泡影?" 副班长李大胆一边打趣,一边夸张地伸手去探王铁根的额头,仿佛要验证某种奇迹的发生,"听说了吗?城里的医院奇迹般地出现了西药,要不咱们去那儿淘换几片,给咱班长降降温?"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王铁根灵活地一侧身,避开了副班长那略带玩笑意味的“诊断”,他的双眼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逐一扫视着围坐在一起的兄弟们,那眼神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既坚定又充满期待。"听好了,兄弟们,我王铁根今天脑子清醒得很,比任何时候都要正常。如果,你们愿意相信我这个‘根生不拔’的班长一回,咱们就一块儿去报名参加那个新成立的‘科技兴农’学习小组。"
炮手赵轰鸣闻言,眉头一挑,疑惑中带着几分好奇,"班长,这总得有个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理由吧?总不能是因为你梦里和西药谈了场恋爱,就决定改行当农民科学家了吧?"
王铁根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仿佛即将揭晓一个惊天大秘密。"你们还记得去年那场大旱吗?咱们村的玉米地,愣是被晒成了金色的沙漠。我当时就想,要是有那么一种技术,能让庄稼不管风吹日晒,都能茁壮成长,那该多好。前几天,我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偶遇了一位从城里回来的老同学,他告诉我,现在有一种新型灌溉系统,结合了智能控制和土壤湿度监测,能让每一滴水都精准送到庄稼的根上,还有那些抗逆境的种子,简直就像给庄稼穿上了防弹衣。"
说到这里,王铁根的眼神更加炽热了,"兄弟们,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农村娃,看着父母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水滋养出的却常常是失望。我想,是时候让我们用知识的力量,给这片土地带来改变了。哪怕是从学习怎么科学种地开始,也比守着旧法子等天收要强!"
一番话,如同春风吹进了每个人的心田,激起了层层涟漪。炮手赵轰鸣第一个拍了拍胸脯,"班长,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干!科技兴农,听起来就比火药味儿浓的枪炮有意思多了!"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眼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向往。
"驾驶钢铁巨兽,横扫敌寇,难道这还不够英勇吗?"话语如石破天惊,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一凝,几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无言以对。
他们曾驾驭的那辆苏制T-26B坦克(1933年的经典款),仿佛历史的见证者,它的履带曾轰鸣于昆仑关的硝烟之中,它的炮口曾在同古会战喷吐出愤怒的火焰,无数日寇在它的钢铁身躯下颤抖、陨落。那辆车身烙印着“二十七号”的英雄,每一道划痕都是荣耀的徽章。
然而,在撤退的苍茫夜色里,命运却与它开了一个玩笑。后勤线的断裂,如同断翼的鸟儿,让这钢铁巨兽因缺乏油料而无奈地沉寂。他们抚摸着冰冷的钢铁,心中满是不舍,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孤独地躺在路边,像一位受伤的英雄,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为了防止坦克落入敌手,上级的命令如同冰冷的刀锋,他们不得不亲手将这位并肩作战的伙伴送入永恒的沉睡。一声巨响,曾经驰骋沙场的勇士,在撤退的途中,竟以一种悲壮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使命。这一幕,如同讽刺的画卷,让人心生苍凉。
突然,炮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惊呼道:“等等!川军何时有过坦克?”王铁根眼皮微抬,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是啊,川军没有翱翔天际的直升机,没有堆积如山的西药,就连你们刚刚享用的午餐肉罐头,也是奢望。我们川军,向来是‘叫花子’军团。”
几人闻言,眼眸骤张,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撼。是啊,川军何时拥有过这些奢侈品?既然眼前的部队,虽挂着川军的番号,却拥有这些现代化的装备,那么,他们开出的条件,又怎会虚假?
“师座亲自出马谈判,副参谋长在大会上亲口宣布,你们连师座都不信,还能信谁?”戴按澜将军的名字,如同定海神针,瞬间稳定了军心,疑虑烟消云散。
此刻,他们才如梦初醒,开始关心起那些诱人的条件。方才只当是耳边风,未曾细听,此刻却字字入耳,句句入心。
“坦克兵驾驭装甲洪流,步兵手持冲锋枪,那火力,比小鬼子强百倍!”
“饷银丰厚,二等兵就能拿十五块大洋,军衔越高,赏金越厚!”
“吃的?喝的?用的?刚才那罐头,顿顿管够,人手一罐,绝不落空!”
王铁根一一细数着条件,战士们的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先前的不屑一顾,此刻已化为满腔的热血与渴望。他们知道,这一切,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而是触手可及的现实。 "顿顿都是罐头盛宴?哎呀,那我简直是步入美食天堂了!要是真有这么美的事儿,我一定第一个冲过去,就算是八头大象也拉不住我!" 炮手一边说着,一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的“罐头天堂”的无限憧憬。就在刚刚,那一口肉罐头的滋味,如同晨曦中的露珠般清新而持久,余味绕梁,估计能在他的味蕾记忆里盘旋上整整七十二个时辰。
相比之下,副班长就显得含蓄多了,他轻轻咳了一声,正色道:“我得先说清楚,可不是为了那点军饷和那些美味的罐头才心动的,我可是真爱开车,无论是坦克还是吉普,只要能让我在战场上风驰电掣,我就心满意足了。毕竟,在以前的坦克班里,我可是手握方向盘、脚踏油门的灵魂驾驶者。”
装填手一听,立刻像找到了知音,紧随其后:“对对对,我也是一样,开着坦克,亲手将炮弹送入敌阵,那是我的使命所在,是我的战场诗篇。”
这时,王铁根慢悠悠地插了一句:“你们知道吗?我听说川军团的坦克三人就能搞定,车长、驾驶员和炮手,装填手的位置直接省了。”
“啥?不是吧!那我岂不是要失业了?”装填手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仿佛听见了世界末日的钟声。
王铁根见状,忍俊不禁:“哈哈,别急,急什么。他们的坦克虽然不用装填手,但多了一份神奇——能搭载七名步兵!到时候,你扛起冲锋枪,直接和小鬼子面对面,来一场刺激的‘坦克内的步兵突袭’,岂不是更带劲?”
这话一出,雨棚下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连空气都变得活泼起来。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加入川军团,开启全新战斗生活的无限期待。在那一刻,雨棚不再是简陋的避风港,而是他们梦想启航的港湾,每一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描绘着自己在川军团中大放异彩的壮丽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