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炮火之下,逃避与面对,仿佛成了生与死的选择题。而答案显而易见——不躲避,意味着直接面对死亡;而躲避,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姿势调整,都可能成为生与死的分水岭。“八格牙路,是我们的支援火力暴露了我们!”四肢紧贴地面的前田少左,心中充满了懊悔与不甘,他深知,在这场力量悬殊的较量中,他们的命运已被无情地书写。 在那个硝烟弥漫的瞬间,仿佛天地间都陷入了一场不可思议的谜局,重机枪的咆哮与九二步兵炮的轰鸣还未完全展露它们的锋芒,天际边便猛然掀起了一场暴风雨般的炮击,其猛烈程度令人瞠目结舌。这一切,若非是命运之手在背后暗中操控,又怎能合理解释?
事实上,少左的担忧不过是多余的风中残烛。一支装备了尖端科技的大军,早已通过那台无所不能的大功率红外热成像仪,如同洞察秋毫的猎人,在他们踏入这片土地的刹那,便锁定了他们的每一寸身影。而那些蓄势待发的炮火之所以迟迟未发,更像是一位老练的棋手,在等待最完美的布局——直至他们踉跄步入那片广袤无垠的开阔地,那里,将成为他们命运的审判场,炮火的盛宴。
少左,这位身经百战的勇士,却浑然不知自己正步入一场精心设计的“游戏”。在这场游戏中,对方无疑是那个手握无限外挂的玩家。然而,正是这轮几乎要撕裂天际的炮击,却如同一记警钟,深深震撼了少左的心灵,让他猛然醒悟:是时候割舍这无意义的纠缠,寻求生的退路。
一百二十发火箭弹,宛如天界落下的审判之锤,持续轰鸣了一分钟之久,将整片天空染成了火红。火箭弹库存充裕,足以再来两轮如此壮观的攻击,但遗憾的是,缺乏熟练操作的炮手,陈浩孤身一人,即便是再大的决心也难以弥补人力的短缺,只得让这场狂风暴雨提前谢幕。
即便如此,仅这一轮炮击,已足够让世界为之颤抖。原本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丛林,瞬间变成了满目疮痍的战场,就像一头雄狮被残忍地剃去了鬃毛,显得格外凄凉。尽管他们没有亲眼目睹敌人被炮火吞噬的悲壮画面,但仅仅是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和遮天蔽日的硝烟,就足以让每一个战士的心中燃起熊熊烈火。
尤其是那些被强迫加入战场的英国老兵,当他们转身,看到自己身后那片由自家炮火织就的火网时,一股前所未有的归属感油然而生。“瞧啊,再给他们来点儿‘惊喜’!”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兵兴奋地呼喊着,眼中闪烁着久违的光芒。“哈哈,小日本,轮到你们尝尝地狱的滋味了!”他们的欢呼和咒骂交织在一起,是对过去所受苦难的宣泄,也是对胜利的渴望。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一位狡黠的英军军官,竟然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悄悄将白旗换成了象征着荣耀的大英帝国米字旗,在战壕中挥舞得格外起劲,生怕远处的敌人看不见似的。尽管他没有高喊“大英帝国万岁”的口号,但陈浩还是暗暗松了口气,庆幸于这份难得的克制。
经历了上一次战役的洗礼,少尉杜罗维奇满腔热血,再次向陈浩请战:“长官,我们趁此机会冲锋吧!冲入树林,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一举消灭他们!”陈浩闻言,嘴角泛起一丝苦笑:“想法固然英勇,但守好这道战壕,已是我们最大的胜利。”
在这片被炮火洗礼过的土地上,每一名战士都用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他们的传奇。 陈浩轻叹一声,声音仿佛被风中的落叶轻轻承载。“哎,真是可惜,这本是收割敌人如割麦般畅快的绝佳时机啊!”
少尉的遗憾如同秋日里最后一抹余晖,绚烂却带着无尽的惋惜,映照在陈浩紧锁的眉宇间。陈浩心中暗叹,难道他不想吗?可现实却像是一堵冰冷的石墙,将他与胜利的果实隔绝。
那些英勇却伤残的华夏战士,他们曾是战场上的猛虎,如今却只能在战壕中默默舔舐伤口,眼中闪烁着不甘的火焰,却再也无法驰骋疆场。而那些来自英国的盟友,他们穿着笔挺的军装,却在丛林这片自然的迷宫中迷失了方向,缺乏那股子野兽般的直觉和韧性。他们手中的自动步枪在战壕里或许能奏响胜利的乐章,但一旦踏入丛林的怀抱,便如同迷路的孩童,惊恐而无助。
陈浩想起了一个古老的寓言——黔驴技穷。那些英国士兵,不就是那头被老虎看穿的驴子吗?一旦日军回过神来,发现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便会如同猛虎下山,给予他们致命一击。到那时,一场本应唾手可得的胜利,恐怕会演变成一场血肉横飞的惨胜。
陈浩摇了摇头,心中的无奈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既遥远又清晰。他没有打算去为那些英国盟友收拾烂摊子,他更明白,此时最重要的是用火箭炮给那些小鬼子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恐惧。至于那些额外的战果,陈浩已经不屑去追求了。他的战争哲学,早已超越了简单的数字游戏,他更看重的是战术的巧妙与战略的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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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有情况!”孟烦了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打破了宁静。他紧盯着那台大功率红外热成像仪,仿佛能从那跳动的光点中读出战场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