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比少左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震惊:“人形装甲?那得需要多少吨的钢铁铸就?还能保持灵活?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本能地呼喊:“机枪手,掷弹筒准备!”在他的设想中,即便是这看似坚不可摧的怪物,也绝不可能抵挡得住重机枪的连续射击和掷弹筒的猛烈轰炸。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子弹如同狂风骤雨,瞬间撕裂了他们的防线,轻重机枪成了最先倒下的牺牲品,连带着操作它们的士兵一起,化作了战场上冰冷的废铁。掷弹筒手们也未能幸免,敌人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他们的每一次尝试都被无情地挫败。
“如果有九二步兵炮…一定能…”野比少左紧握武士刀,半跪于地,眼中满是不甘与绝望。他身边的士兵,在这加特林机枪织就的死亡之网下,如同秋风扫落叶般纷纷倒下,每一秒都有生命消逝,每一秒都有土地被鲜血浸染。
最令人绝望的是,敌人仿佛铜墙铁壁,立于不败之地,任由他们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其分毫。炮击如雷鸣般响起,那是联队级别的火力,足以将整片战场化为焦土。而那个人形装甲怪物,与那些轰鸣的战车相比,又有何异?
“这不公平!”野比少左在心底嘶吼,子弹的呼啸已近在咫尺,他却连躲避的念头都不再有。整个大队,在这场不对等的战斗中,已彻底崩溃。作为大队长,他深知,自己的使命与荣耀,已随同袍们的生命一同消逝。
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野比少左的故事,成为了又一个关于勇气、智慧与绝望的传奇。而那个人形装甲怪物,则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永远镌刻在了战争的史册上。 在那片被战火蹂躏的焦土上,他如同一尊被仇恨雕塑的石像,目光穿越硝烟与尘埃,锁定在不远处那群蠢蠢欲动的敌人身上,那眼神中蕴含的怨毒,仿佛能凝结成实质的箭矢,直刺敌人心房。但命运的剧本并未按他的意志书写,转瞬之间,他就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子弹雨吞噬,那些飞速旋转的铅弹,如同狂暴的风暴,无情地将他的身体撕扯成破碎的布片,体验了一场从生到死、转瞬即逝的“极致旅行”。
他的生命之火熄灭得如此仓促,甚至未来得及让疼痛的信号穿越脊髓,触及那思考着复仇与生存的脑海。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疼痛与恐惧都被剥夺了发生的权利,只留下一个静默而空洞的告别。
四五十名日军士兵,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面对着一尊名为“加特林”的钢铁菩萨,它慈悲而又无情地转动着六管火舌,不论军衔高低,无论年龄大小,一律平等地施以“解脱”。那加特林的声音,是死亡的低语,是收割生命的乐章,每一声轰鸣都宣告着一个灵魂的消散。
这一幕,对龙文章而言,无异于一场灵魂的地震,震撼力度远超三吨火箭弹在耳边同时爆炸的轰鸣。他从尘埃中挣扎而起,双手不自觉地抓挠着满是泥土的头顶,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们这群人,竟然又一次在历史的洪流中扮演了无足轻重的旁观者,仿佛战场的边缘人,看着英雄与悲歌轮番上演,自己却只能旁观。
心中那份疑惑如同野草般疯长:“那位在枪林弹雨中如同幽灵般穿梭,以一己之力改变战场格局的战士,究竟是谁?他所穿戴的那套奇异装备,闪烁着未知科技光芒的战甲,又来自何方?是未来的产物,还是某个神秘组织的秘宝?”
这一刻,龙文章的内心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与向往,他意识到,战争不仅仅是血肉与钢铁的碰撞,更是智慧与勇气的较量,而真正的英雄,往往能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