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已经忘了。”

嘁，别扭鬼。

你突然转头，拽着他往集市外围的一片牧场跑去。

牧场养牛养羊还养鸡。

你又用你的一根羽毛，换了一桶牛奶，几个鸡蛋，借了牧场主的小厨房。

牛奶煮荷包蛋，放点糖。

这种简单的料理你还是能做的很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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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碗给沈星回盛上热牛奶，放进去两个煮的很嫩的蛋。

你搬个小凳子坐在他对面。

看他用木勺，一口奶，咬一口蛋，吃相很乖的样子。

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揉揉他的头发，“怒气值降低多少了？”

沈星回把勺子放在碗里，食指拇指一起比划个一厘米的长度。

“那怒气值一共是多少呢？”

沈星回抬头，看人家牧场主家高高的三层楼的小木屋最上面还杵出去那么长一截的大烟囱。

天空，阳光，刺眼。

他的怒气，那么长。

你努力半天，就降低一厘米。

在沈星回又咽下一口甜牛奶后。

你慢慢凑过去。

沈星回舀一勺牛奶塞你嘴巴里，“不许用做同样的事情的方式，来敷衍我。”

你喝了这口香浓的甜牛奶，再凑近一点。

“不可以。”沈星回取下眼睛上的面具，露出生气后变得狭长些的双眼，“再靠近，我会更生气。”

你继续凑近，鼻尖蹭蹭他的鼻尖。

沈星回闭上嘴，愤愤瞪着你。

“嘴边有奶沫了。”你目光往下，瞄沈星回嘴角。

他都要伸舌头出来舔了。

想了想，摆出一副不好哄的脸，对你扬起下巴，“那又怎么样？”

那个舔的动作。

你再凑近一点点，就替他完成了。

“……”沈星回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