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钟抬头一眼就看到眼前高大的今剑。
他心中的怪异腾然而升,今剑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别担心,一切很快就结束了。”
“什么?”
太鼓钟瞪大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今剑逐渐模糊。
当他眼前再度清晰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群伤痕累累的刃中间。
而在他们的对面,正是他们曾期盼的主人。
“顽固!能被奉献给圣神,是多少人都求不来的福气!”
审神者一边生气的说着,一边拽下脖子上的玉牌。
“贞坊…快跑!”
染血的鹤将太鼓钟猛然一推,太鼓钟跌进物吉的怀中。
物吉抱着太鼓钟,轻声的在他耳边说道:“兄弟,幸运会笼罩着你,永远不会离开。”
太鼓钟还没有从物吉的话中反应过来,就看到了被猛然关上的房门。
被甩出来跌坐在地的太鼓钟,浑噩的听着刀剑破碎的声音…
当房门再次打开,他呆呆的看着屋子里除了鲜血,再没有一丝能证明他们存在的痕迹,眼前一黑。
而再次清醒的太鼓钟,坐起身一眼就看到了窗外,生机勃勃的同伴们。
他脑海里的一切好像都是一场噩梦,而现在梦醒了…
太鼓钟摁着抽痛太阳穴,心想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呢。
今剑明明是短刀啊……
太鼓钟走出屋门,接受着来自同伴们关切的问候。
他愧疚的看着主人,他怎么能将主人塑造成一个反派角色呢!
太鼓钟在这里过着平静的生活,曾经的噩梦和幻听一去不复返。
“嗯?是小贞啊,要来喝杯茶吗?”
太鼓钟应邀坐在三日月的身边,他望着眼前笑盈盈的三日月。
忽然眼前一片鲜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时,身体早已先意识一步,将那鲜红扯下。
等他看清那是什么时,鲜红的嫁衣早已披在了身上。
太鼓钟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三日月殿,让我来吧。只是希望您和一期殿,能帮我照顾下鹤先生。
“这是……我私藏的联络器,在审神者离开后,就联系时政吧。”
接下来的一切太鼓钟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他看着审神者带着穿上嫁衣,盖上盖头自己来到他的家乡。
中途他试过逃跑,可一切不过是徒劳。他被五花大绑的摁在一条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