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被吓了一跳,他以为贞坊被刺激了,刚想抱住他安慰就听对方道……
“冰箱!冰箱在哪里?我要化了!!!”
啊???
“呜呜呜……小雪糕要化了……”
太鼓钟呜呜的哭着拉住烛台切的衣袖,烛台切歉意的看着小贞。
“本丸……没有冰箱……”
“……啊,雪糕死掉了。”
太鼓钟啪叽躺倒,又来了一遍死亡降临。
药研又冲上去来了两组心肺复苏,没办法谁知道上次太鼓钟活过来是因为他自己身体特殊,还是因为那两组心肺啊!
两组心肺下去,太鼓钟猛然坐起,他像风一样跑了出去。
跑出去太鼓钟,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山姥切的部屋,他再次蛄蛹进了刃家的被窝。
山姥切现在完全已经习惯了,只是这一次似乎不太一样,太鼓钟闭着眼紧紧抱着山姥切瑟瑟发抖。
他的嘴里嘀咕着,“他来了,他来了……”
山姥切皱眉搂住太鼓钟,“谁来了?”
“流,流氓……流氓,登徒子来了。”
太鼓钟脸上的护面纸因为一路狼狈的奔跑,散了开来。
山姥切看着太鼓钟那张放大版的脸上,此刻是一片的惶恐。
他们本丸也有过强制寝当番,所以山姥切理所应当的以为这个流氓是指太鼓钟的前审。
但……
山姥切握紧手边的本体,天暗了下来……可现在是正午啊。
邪恶的,令人作呕的气息在本丸蔓延开来。
太鼓钟抖的更加厉害了,他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滚开!”山姥切将本体横在身前,太鼓钟因为山姥切的爆喝猛烈的抖了一下!
太鼓钟睁开眼睛,望着哪怕行动不便,却依旧坚定的挡在他面前的山姥切。
他失神的看着这陌生而又熟悉的背影,上一个挡在自己身前的是谁?
啊……是鹤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