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所以只好来尚医局向两位求助。”
“把瓶子拿来让老朽瞧瞧,说不定能瞧出一些门道来。”
鲁全坚信不是自己的问题,现在已经不再害怕那个瓶子了。
他接过之后先看了一眼贴在瓶身上的标签,吃惊道:“迟先?莫非是娴妃娘娘身边那名贴身太监?”
“对,就是他。”
“他死了啊......他那天来就医时,确实咳嗽得相当厉害,所以老朽才开了这个方子给他。”
“可是他说吃了好久都没有效果,嗓子还是奇痒难耐。”
“对啊,今天早上他还在咳个不停,完全没有效果。”段清梅也附和了一声。
“不可能!”鲁全拔开瓶塞,将已经被掰碎的药丸碎块倒于油纸上:“这个方子乃是药王孙思邈所配制,经过一代一代流传,至今已有数百年之久,药效卓着。虽不能药到病除,但服下以后能立刻缓解病症,连续服上十天半个月定有好转,怎么可能都快吃完了还没有一点......不对!”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变了脸色,大声呼道:“这根本就不是贝母清咽丸!”
白若雪面露讶色“不是?”
“不是!”鲍智看过后也道:“此药绝非贝母清咽丸。”
“那原本应该是什么样子?”
“此药较为常用,之前给迟先配制的时候老朽多配制了一瓶。”鲁全马上直奔药房而去:“白待制稍待,老朽这就去取来。”
也就几十呼吸的间隔,他就从药房返回,手中还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