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中没有谁可以给出答案,连白若雪自己也不能,她只能暂时将这个重大的疑点记在心间。
“佩姝的尸体既是你带人打捞上来的,可曾发觉有什么异状?”
薛三奇思虑片刻后道:“当时为了确定她的死因,卑职曾经拉开她的胸襟查看过,应该是胸口和腹部中了数刀而亡。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的胸襟本就是呈半敞开的样子。特别是右边的胸襟,似乎被人用力扯开了,连那奶儿都......”
话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眼前的几个人都是女子,如此说话过于粗鄙不堪,便连忙改口道:“卑职的意思是说......右边肩膀、对,肩膀露出了很多,看着有些奇怪。”
白若雪倒是并不在意这种事情,面不改色问道:“那她是被伤在何处?”
“左胸和左腹都有伤口。”
白若雪脑补了一下薛三奇所描述的伤口,而后左手朝前方虚抓了一把,右手装出握住匕首的模样连续刺出数下。
“凶手用左手抓住佩姝的右胸襟,右手刺向她的左胸腹。佩姝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必然拼死反抗。这一拉一扯之间,那胸襟自然是被扯开了。”
“可被扯开的不仅仅只有右边,左边的也被扯开了。只不过左边的只扯到了肩膀位置,而右边的被扯得较为厉害,这才把、把那个东西给露了出来。”薛三奇停顿一下后,又补充道:“对了,捞上来的时候,她的腰带也是松垮着的,裙子呈半褪状。”
白若雪露出了怀疑的眼神:“是不是你们捞她的时候,不小心把身上的衣裳给弄散了,才会这样?”
“不是,我们没动过她的衣裳。”薛三奇向其解释道:“因为井较深,我们用绳索做了一个套。她当时并不是完全沉在井底,而是下半身身卡在水面一半的位置,左腿露在外面。我们就套住左腿,将她拉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