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阿春:“我儿子才八岁,他还是个孩子。”
“我也才十五岁,我爹也说我是个孩子。”
小骏的话,让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薛氏被气的也顾不得自己漏风的嘴,恶狠狠的嚷嚷:“尼欺护人。”
“你也知道这是欺负人啊?你儿子打糖糖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他欺负人?”
陶阿春:…
薛氏:…
“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才晓得疼。你们别想着再欺负糖糖和我二婶。都给我记牢了,如果让我们兄弟俩知晓你们再欺负他们,我们兄弟就把你们一家子都抓起来流放,还是遇赦不赦的那种。”
小骏说的轻飘飘的,可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他全身散发出来的杀意。
兄弟俩是上过战场的,那种闯过尸山血海的肃杀之气,让后来的两位富家公子模样的人,颇为忌惮。
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初生牛犊不怕虎。
还有就是拼爹的年代,只要我爹的官职高,我就是老大。
那位穿深紫色长衫的公子,就越步向前,道:“我们宁家人都不敢这么说。”
“宁家?是宁国公府么。”大骏一句话,就道出了主家。
深紫色长衫的公子微微愣怔,大骏在腰间摸出来一块腰牌,递给他看。
“睿王府?”
就这一块腰牌,深紫色长衫的公子,立刻就猜到了大骏兄弟俩的身份。
要晓得,叶家的亲戚里就没人不知晓睿王府一共有四子。大的两个是养子,随睿王妃姓江。可这两个养子的地位,却毫不逊色叶家儿郎。
“宁瀚文唐突了两位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