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城的地牢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的气息。陈羽和杜飞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们面色苍白,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坚毅。
勾勒夫人一身戎装,缓缓踏入地牢。她眼神冰冷地审视着这两位阶下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们二人倒是有几分骨气,可惜跟错了主人。”她冷冷开口,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陈羽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迎上勾勒夫人的视线,“我二人既为师父之徒,便绝无背叛之理,夫人莫要多费口舌。”
勾勒夫人冷笑一声,猛地挥出一拳,重重地砸在陈羽的腹部。陈羽闷哼一声,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但眼神依然没有丝毫动摇。“敬酒不吃吃罚酒!”勾勒夫人怒喝,紧接着又是一脚踹向杜飞。
杜飞咬着牙,强忍着剧痛,大声道:“夫人便是打死我等,也休想得逞。”
勾勒夫人恼羞成怒,命手下取来皮鞭,亲自挥舞起来。皮鞭如毒蛇般落在两人身上,瞬间绽起一道道血痕。陈羽和杜飞紧咬牙关,汗水混着血水从额头滑落,他们相互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对主公的忠诚和绝不屈服的决心。
“你们以为杨康会在乎你们的死活?他不过是把你们当作棋子罢了。”勾勒夫人试图用言语瓦解他们的意志。
陈羽喘着粗气,艰难地说道:“我等追随主公,乃心甘情愿,无需夫人操心。”
勾勒夫人见打骂无用,心中越发恼怒。她将皮鞭扔到一旁,走到陈羽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只要你们说出杨康的机密,我不但饶你们性命,还许你们荣华富贵。”
陈羽呸了一口,吐在地上,“莫要痴心妄想。”
杜飞也跟着喊道:“俺们兄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你这妖妇,尽管使坏吧。”
勾勒夫人被彻底激怒,她命人拿来烧红的烙铁。看着那通红的烙铁,陈羽和杜飞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恐惧,但他们很快镇定下来。当烙铁靠近时,陈羽紧闭双眼,心中默默想着杨康平日的教诲与信任,而杜飞则怒吼着,仿佛要用声音驱散内心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