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公安系统内有深蓝的内应通过某种手段帮她抹掉了监控内的身形。

不管是那种可能，想要从监控这个角度找到夜然，显然是不可能的。

当然，周歌也没有把希望寄托在监控上。

拍摄到夜然的时间是两天前，如果在这段时间内，这里并没有其他的精神力者进入的话，那么，周歌能探查到的精神波动就只有夜然了。

因此，在进入巷子后，周歌马上就展开了精神力探查了起来，一开始，周歌并没有探查到任何精神力波动，这让周歌微微皱眉。

难道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就在这时，周歌突然回想起当初在约瑟夫那里学到的精神力叠化技巧，于是他尝试性地使用了一遍，紧接着，周歌惊喜地发现，尽管这种波动很淡，但依旧有着些许的蛛丝马迹！

显然，这是夜然一路过来用精神力不断抹除自己痕迹的波动！

果然，万事万物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哪怕她用了特殊的手段想要抹除这个痕迹，但终究是无法完全消除！

周歌嘴角一扬，开始顺着这股黯淡的精神波动搜寻，他穿过小巷，在弄堂里七拐八拐，甚至穿过了三栋建筑后，终于是在那微弱的精神波动都快搜寻不到时，抵达了一间看起来无比普通的便利店。

“百足”两个掉色的艺术字歪歪扭扭地挂在招牌上，也不知道是在盗版谁；略微发黄的玻璃和自动门展现出了它的年代感。透过玻璃看进去，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店员坐在柜台后方玩手机。

周歌挑了挑眉，接着收敛精神力，随意地走进了便利店。

进来后，周歌看了眼柜台，发现柜台后方的是一个酷似包租婆的老板娘，她随意地瞥了周歌一眼，接着又低下头继续玩手机，嘴里似乎还嘀咕了一句沪语。

周歌没有理会她，而是自顾自地看起了便利店货架上的商品。

借助着收敛至身边的精神力，周歌终于是在便利店的饮料柜后方探查到了最后消逝的微弱精神波动！

周歌原本还想朝着饮料柜探入精神力触手，但又担心打草惊蛇，因此他没有直接动用精神力。

他来到饮料柜前，看似是在挑选饮料，实则背对着老板娘的脸上已经闪过一抹金黄色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