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再次跟希洛琳对起了所有的细节,事实证明希洛琳没变,她依然像是那个“未来的参差”。
程实很欣慰,他将对方再次绑紧了一点,并无情拒绝了这位窝棚区大姐姐的长腿邀请,离开房间来到了阿拉德的屋中。
刚才那一记飞刀其实并没有杀死对方,他只是寻找了一个合适的刀口让阿拉德失血失力倒地,而现在程实随手掏出一瓶治疗药剂又将阿拉德救了回来,看着这位一脸迷茫的代理之手,程实勾起嘴角道:
“说说你和你姐姐吧,如果说的好,我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
放血再救活就已经是不痛快了,何来的痛快一说?
不过出于理智,阿拉德没敢抗议,这位看上去魁梧健硕的汉子就这么趴在地上,闷头闷气的应起声来。
“你想知道什么?”
“你知道自己是一个切片吗?”
阿拉德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和恐惧。
“我不知道,但我猜是的。”
“你猜到了?”程实挑了挑眉,饶有兴趣道,“怎么,是你破碎的记忆给了你启发?”
“不,我的记忆很完整,一切逻辑都是自洽的,甚至信仰从【污堕】转变为【真理】的那段经历都毫无破绽。
但是......【真理】的信徒喜欢研究,研究自我也是研究,由于要一直跟叛出的极欲兄弟会打交道,我不得不对我原来的信仰【污堕】多做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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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审视的多了,我便发现虽然我的认知和逻辑是自洽的,但是我的情感却出现了断层。
我跟她......的分裂太突然了,毫无缓冲和纠缠,那群高高在上的学者们或许认为情感是阻碍【真理】的累赘,所以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人是有感情的。
也是因此我意识到自己可能被做成了切片,我听说过这种手段,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对【真理】的狂热让我反复研究这份感情,反复研究【污堕】,或许是再次受到了【污堕】的影响,我发现我又拾起了儿时的情感,想起了那个对我无微不至的姐姐......”
“?”
听到这程实眨了眨眼,品出味儿来了,他有些错愕的看着眼下这位脸色复杂的阿拉德,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