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一座边陲小城。
简朴的酒肆,一群粗鲁的蛮人正在喝酒,袒胸露乳,言语轻佻,对着过路的女性,更是毫不遮掩的评头论足。
崔东山在酒肆一角,默默喝酒。
来到这里已经五六天了。
这种偏僻的小城,崔东山这些年来东奔西走,不知道遇到了多少。
但不知道为什么。
来到这个地方,崔东山突然就不想走了。
心随意走。
意动了,那就留下来。
随便租了个院子。
崔东山每天瞎溜达,这个酒肆是昨天发现的,本以为酒水混浊,就是普通人喝的。
但是品尝之后,意外的不错。
这是米酒,味道清甜,度数不高,多饮几碗,就微微薰,回去睡一觉,感觉极好。
正品酒呢。
突然原本嘻嘻哈哈的声音变成了惨叫。
崔东山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一张桌子上的几个蛮人,这会儿七零八落。
一个身材高挑,头戴斗笠的女子闯进来,手持一把奇形怪状的铁棍,对着这些人就是一顿抽。
凡是被击中的,都吐血飞出去,落地已然是重伤。
片刻功夫,七八个蛮人倒在地上哀嚎。
“以后记住,出门在外,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得罪人的。”
女人冷漠开口。
周边的蛮人都被吓住,不敢说话,也不敢跑。
唯有掌柜的欲哭无泪。
这时候女人突然道:“正好口渴了,掌柜的,给我打一壶酒,两个小菜,所有损失和费用,从他们身上出。”
“啊!”
掌柜的顿时更想哭了。
这根本就要不回来,而且还会搭上一顿酒菜钱。
女人却是不管那么多,坐在了一张空座上,另外一只手提着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这东西被布包裹着,不知道怎么就松开了,露出了冰山一角,却是一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