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陈季的口中得到肯定后，张建业直接就瘫坐在了椅子上。

恐惧，迷茫，无力，弥漫在张建业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

作为龙国高层之一，作为一名指挥官，张建业足够的聪明。

所以，张建业才能够从零散的线索之中，拼凑出一副完整的答卷。

也正是因为足够的聪明，张建业才能感觉到那些常人无法感受到的恐惧。

“如果，我所推测的一切都是真的......”张建业绝望的抬起头说道，“那么小季，我们所做的一切究竟是有什么意义？”

如果，无论是对抗，还是不对抗，最后都将成为‘游戏’里的一个‘野怪族群’的话，那么先前做的努力，和未来要做的努力，又都算些什么？

既然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那努力又有什么必要？

当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影，那么，努力反而变成了一件让人感到厌倦的东西了。

张建业并不是害怕努力，他是害怕结局，特别是这种明知道结局如何，却依旧还要努力，不得不努力的情形。

那是这种在努力与绝望之中，不断挣扎，明明讨厌憎恨着这一切，却又舍不得放下放弃的痛苦。

“张叔，开始准备封锁消息吧。”陈季开口说道，“毕竟，这种情况，要是世人皆知了，那么，我们胖大球星可就真得完了......”

闻言，张建业没有直接应下来，而是开口问道，“小季，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我希望你如实的回答我，我们胖大球星，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赢的希望？”

“不是。”陈季很笃定的说道，“张叔，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们并不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我们会赢的，并且这个概率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直到获胜。”

听到陈季这么说，张建业的眼中才燃起一丝希望，“所以小季，我们该怎么赢？”

“我不知道。”陈季再次笃定的说道，“但是张叔，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们会赢的，并且概率是无限接近于百分之百，直到我们赢的......”

虽然，陈季并不知道赢的方法是什么，但陈季并不是盲目自信，也不是信口雌黄的安慰张建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