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冷声道:“别给我说这些没有的,这钱我不可能出。”
阎埠贵也怒了,大声道:“这钱你必须出,不然你就从这家里滚出去。”
阎解成冷笑出声:“哈哈,你以为我多愿意在这个四处漏雨的破房子里住吗?我早就受够你的算计与盘剥,明天我就出去租房住。”
“你…”
阎埠贵被怼得词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杨瑞华佯怒道:“解成,你说什么呢?一家人怎么能分开住,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阎解成满脸凄然道:“还怕什么笑话?我们家就因为他阎埠贵,早就成了人们口中的笑话了,我现在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媒婆看见我就叹气,姑娘听说我的名字,掉头就跑,我再待在这个家里,估计一辈子都讨不到媳妇。”
“所以我决定了,我要搬出去住,再也不管家里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阎埠贵气急败坏道:“你个逆子,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因为我,我们家成为了人们口中的笑话?”
阎解成讥讽道:“难道不是吗?要不是因为你抠搜,也不会传出我们三兄弟只准备娶一个媳妇的荒唐话。“
“要不是因为你骗取傻柱的财物,敲诈学生的钱财,我们家也不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阎埠贵怒不可遏道:“这能怪我吗?我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
阎解成满脸不屑道:“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哪是为了这个家,你全是为了你自己,为了你那可笑的面子。”
“我们家真有你说的那么穷吗?全院人都没自行车,你却第一个骑上了自行车,要不是因为后面的事情,你还准备买收音机,这些我都没冤枉你吧?”
阎解放三兄妹听见大哥的话,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其实他们三兄妹也对阎埠贵充满了怨恨。
要不是他仨还没有独自生存的能力,恐怕也会和阎埠贵翻脸。
阎解成的话让阎埠贵无从反驳,因为对方说的都是事实。
即便都是事实,阎埠贵也不会反思,而是更加愤怒,因为阎解成戳中了他的痛处,薄了他的面子,将他作为父亲威严踩在了泥土里。
“阎解成,你个逆子,你要出去住可以,但你必须将我这么多年来,花在你身上的钱,全部还回来。”
阎解成淡淡道:“这些钱,我是不可能还的,因为抚养孩子是你应尽的义务。”
“当然,儿女也有赡养父母的义务,等你们过了六十岁后,我会付给你们一定赡养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