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道可道，非常道。他人之道，可以参考，可以借鉴，但终究要有自己的道，才能化为自己的修为。所以，功法书籍都有，师父也有，但还是有无数人始终无法突破，因为他们只能看到别人的道，却无法找到自己的道。

半人鱼倒下，徐言看了看司徒文，似乎没有捡尸体的迹象，于是，徐言指着半人鱼的尸体，问了一句，“它，你要吗？”

司徒文见徐言问这个，立刻也想明白了，“你要研究海兽？”

徐言点头，“不错。”

司徒文也不犹豫，直接说，“你拿走吧，我这里没用。”

徐言抱拳，“多谢。”

司徒文笑道，“不客气，若你真能有所成果，对我也是好事。”

徐言虽然心里想，都已经不再合作，你还能有什么好事？不过，却没有在这时候说出来，这种话说出来，多少有些煞风景了。至于之后司徒文如何想，如何找自己合作，那是未来的事情了。

徐言走过去，想要将半人鱼收到戒指中，然而，他却一下子呆住了。想要将半人鱼尸体收进去，自然要打开戒指，同时也就看到里面的情况了。然而，这情况却让他惊讶得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才似有些如梦初醒。

司徒文看到徐言的动作有些奇怪，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了？不会是放不下了吧？”

徐言脸上是苦涩，嘴巴没有解释，只是将戒指里的东西直接扔了出来。

司徒文这才明白，原来徐言戒指里扔出来的居然是一坨烂肉，散发着恶臭，甚至颜色都不对。不过，她也只是知道了结果，却不知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