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凯马特,这副面孔显然与你的狡猾毫不般配!”
“谢谢,但显然你也不是第一个用如此隐晦的方式称赞鄙人谦谨有礼的面相的人,想讨好一个诺曼人,你需要更加直接和激进的方式,小子,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fuckyou,最起码有些东西就不是通过后天学习就能得到的,比如脸皮的厚度。”
“没礼貌的小子,如果你能活着到达陆块边缘,我或许会在属于我的空岛上请你喝一杯啤酒,真正的大麦酒花啤酒,而不是城堡酒馆那种发酵一周的泔水。”
“哇哦,那可真是荣幸,你需要等待一周,而我今天就会见到自己的空岛。”
“fuck,你从未对我提过这件事!”
“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大胡子笑骂几句,瞟了一眼旁边:“如果能出去的话,会做什么?”
“我会找个...找到一个人能像人一样活着的聚居区和基地,或者像个人一样在轨道线上死去。”
“不错的想法,对了,你讲话的语气让我想起祖先的龙船——”
“哦?有一种苍凉和悲壮的感觉对吧?”
“我想你误会了,我是说船上的山羊,母山羊。”
“fuckyou,该死的黑脸怪物,老子这叫粗犷人民艺术家的哲学思辨,读书人的问题你又懂得几个?”
“哲学我确实不太懂...”大胡子点头,“但我想苏格兰和英格兰的绅士大家可能都懂一点,他们在瑞典和挪威的酒馆里通常很受欢迎,哦,还有荷兰。”
“****!该死的!我最后重申一次!老子不是英国人!”亚伯直接呵呵:“但我不会吝啬花一便士瞻仰您被冲走之前的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