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行人便一同前往附近的矿山察看。
陆知白主要是想突击检查,这里矿工的待遇究竟如何。
途中,刘富贵将近期一些要紧之事一一汇报。
陆知白听着,微微颔首,面带浅笑说道:
“近来工装衣的生意渐好,却不知具体是何情形。”
他是听到了消息,看到了账目,但具体景象却是不知。
刘富贵一听,拍马溜须的机会来了,赶忙说道:
“正是如此,驸马爷,哦,侯爷!您先前当真是深谋远虑,早早便料到了今日的景象。”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插话道:
“近日天气愈发寒冷,可矿工们活动量大,容易发热,穿袄子便嫌厚,这工装衣倒是正合适。”
另一个人道:
“先前咱觉着麻布衣裳便宜,可这段时日下来才明白,冬天不能再穿那麻布衣了,磨损得也太快。
即便打上补丁,用起来终归也比不上这厚实的工装衣方便……”
又有一人迫不及待地讲:
“这工装衣,着实耐磨,恐怕能用上好几年呢。”
他们起初都觉得这衣服虽好,价格却贵。
但或许是这段时间赚了些钱,便财大气粗许多,彻底认可了这好处多多的工装衣。
毕竟,贵一些,难道是衣服的缺点吗?
陆知白露出满意的笑容,心中莫名涌起一股创业成功般的喜悦。
接着,他轻叹一声,道:
“这衣服固然不错,可成本着实太高。乃是用新式纺纱机和织布机,将棉绒搓成了粗线,密密的织成布,这才有如此结实耐磨的质地啊。”
他身旁众人听了这话,微微张嘴,却也不好再多言。
有几位商人偷偷的,深深地望了陆知白一眼,心中暗道:
不愧是能凭一己之力封侯的少年,果真是机灵。
一群人请求降价的话还未来得及出口,他倒是先诉起苦来了……
陆知白所言倒也是实情,虽说他怜悯矿工生活不易,可这工装衣的成本也确实高昂。
再者,冬天御寒衣物本就价高,降价是绝无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