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橚,笑道:
“你说呢,这大学是官家的。这么大一块玻璃,要好几十贯。”
朱桢便把他不安分的爪子缩了回来。
贫穷使他乖巧~
朱元璋看过玻璃则罢,倒是对入学的普通学生更有兴趣。
他在学生堆里穿梭,抓几个人,聊了一下。
了解些情况后。
便找了个无人的阴凉地方坐下。
让人从马车上抱来一堆奏疏,又开始批阅起来。
他笑骂道:“幸好咱早有准备……”
朱标刚刚一动,朱元璋便冷声道:
“不准去透风报信,咱就看那小孬熊上哪去了,什么时候能来!”
朱标笑道:“早知道,刚才路过时就提醒一声……
不过父皇放心,驸马肯定是知道分寸的。”
……
宽阔平整的水泥道路上。
一辆马车以惊人的速度狂奔而来。
陆知白终于来了。
哎呀,他只不过是,昨天晚上和娘子玩游戏,玩得稍晚了些。
今天开学典礼,他当然记得。
但古人作息也太早了……
这才七点的样子,这么多人在等着了。
陆知白定了定神,施施然下了车,徐徐向教学楼走去,优雅从容。
他身边的仆从,已是带着钥匙,拔腿就跑,一阵风似的去开门了。
陆知白向聚在一起、盯着他的那群学生道:
“孩儿们,都进来吧!”
他扫了一眼,看到许多读书人、朝臣也来凑热闹了,对他似笑非笑的行礼。
陆知白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多管,便进了教室。
人群中。
身穿锦衣、手摇折扇的陆贤,盯着他的脸,舔了舔唇,遗憾的嘀咕道:
“传言不虚啊……可恨不是女子!”
等学生们来到教室门口,看到里面的模样,顿时都怔了怔,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窗帘被仆从拉开了,阳光照射进来。
从外面也可以看到室内了。
外面。
那些一时挤不进来的大臣,踮着脚趴在窗户上,见到里面的景象,登时纷纷睁大了眼睛。
他们满脸的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