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白笑了一笑,这个话题倒是有些尴尬了。
但他面不改色地说:
“眼下倒也有些想法,一些人还在接洽之中。不知名的,有一些老练工匠,知名的便如叶神医,您,还有郭守敬的后人。”
时间紧迫,他实在来不及找更多的人了,本来也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先把原始的班子拉起来再说吧。
陶成道一听就明白了,捋着胡须说:
“郭守敬的哪个后人?”
陆知白道:“是郭伯玉的孙子郭雄文。”
陶成道点了点头,道:
“他家学渊源,积淀甚深,这一招走得妙。”
说着就叹息起来:
“实不相瞒,这大学,引起了种种争议,老道也有所耳闻。原本不应该掺和这趟浑水,但是这载人的火器……
实在是挠到了我的心坎上啦。若是要培养一批人专精此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迟早是可以做出来的。”
陆知白微微一笑,试探着道:
“那么道长的意思是……”
陶成道洒脱地笑了笑,道:
“那些反对的声音和载人的火器,如何能够相提并论?驸马若是不嫌弃我老朽,在下便腆颜在大学中任教。”
陆知白顿时大喜过望,起身拱手道:
“先生大义,以后必成大学的顶梁之柱。这火器,以后打仗用处可大了,咱们说不定还能挣挣军功~”
双方愉快地达成了合作。
接下来,陶成道表示,他多年未到南京,要走亲访友一番。
这也是向外面放出愿意任教的消息,希望能够在舆论上有所助力。
送走了陶成道,陆知白站在门口,看着暗沉下来的黄昏,微微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
“有些时候想做一些实事,就是这般困难……但没有关系,吾道不孤!”
接下来,时间平静的滑过,一连七八天过去了。
这一天。
总算是又有一件好事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