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厚着脸皮,说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我妹夫,没有变化。咱们还是兄弟,生意也照常做的。
你本来就是驸马,现在无非是揭开了,剩下的不就跟从前一样吗?”
陆知白仰头望天,撇嘴道:“你果然,爱的只是钱。”
朱橚胳膊勾着他的脖子,一副亲昵的样子说:“瞎说,没有你,哪来的生意?你是我的财神爷……”
陆知白扒开他道:“热。”
朱橚看他还是不太开心,安慰道:“我跟你说,你在父皇和大哥面前,注意一下,在我和四哥面前就随意一些,无妨的!”
陆知白等的就是他这话,道:“这可是你说的。”
又问道:“其他的哥哥或弟弟呢?”
朱橚笑道:“别急,往后迟早会见到的。不过,兄弟实在太多,我也不是全部往来……”
陆知白点头,又问了些问题。
朱橚一一指点他,宽慰他,叫他不要太担心了。
朱橚道:“我着实不知你在担忧些什么,父皇和大哥,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你自信一些,好歹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驸马。凭的完全是自己,与家世没有半点关系……”
陆知白看着他,说:“我是怕自己以后太自信了,说一些不该说的话。比如某些国策,我看着就很不对劲。”
朱橚无语:“……”
他翘起大拇指道:“那你真是一条忧国忧民的汉子。”
朱橚想了想,提出一个建议,说:
“父皇总说我傻乎乎的,不晓得人情世故……不过我觉着,你要实在担心,可以和朝廷里那些人精学学,反正我是学不会了……”
陆知白想了想,点头,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朱橚安慰了他一通之后,又将宫里透露出来的风声放给他。
这次的圣旨,需得经过礼部,是很正式的章程,暂时还没出来。
但吉日又不会变动。
所以,考虑到仪式准备,还有礼仪教导,正式的册封日期,是定在四天之后。
陆知白想了一想,说:“那接下来几天……”
朱橚露出同情之色,道:“你要穿着礼服,一遍一遍的练习礼仪。”
“……”陆知白扑通一声又坐了下去,躺下,道:“那我赶紧躺,不然接下来几天没得躺了。”
这之后。
果然如朱橚所言。
先是有圣旨宣了来,然后宫里派了人过来,送来了厚厚的宫廷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