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尧本是说了谁也不见的,然而这个人一来念香居并不是拿着银子让人去通报,只是将一信物递交给宦官。
那宦官本是凌君尧贴身的人,见了这个,马上明白过来,直接就将人领了进去。
在不远处保护大皇子安全的高飞一时有些云里雾里,不知道这位大皇子同这个人有什么别样的渊源。
凌君尧还正由着姑娘给自己捏脚挑水泡,好一阵欢快惬意。等见着了被带进来的这个人,才一时有些惊吓,遣散了众人,瞧那形貌普通的男子要说些什么。
那男子本是带了一个斗篷,等到了凌君尧面前将斗篷摘下,凌君尧才看清楚他的面容来。凌君尧不认识的,可若是刚才走掉的何周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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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尧歪斜在榻上听这人要说些什么话出来,边歪斜边拿牙签剔牙:“下面什么人啊?”
那人放低态度:“小人陈关郡盐税官——陈道常。”
陈道常?盐税官?
凌君尧抓住关键词仔细分析其中的利弊:“你一个盐税官,见本殿做甚?”
陈道常跪下来,只道:“听闻大皇子莅临陈关,臣斗胆来见殿下,希望殿下能够为臣之兄长陈道为洗雪冤屈,不求官复原职,但求平安回归乡里。”
陈道常所拿的信物不是别的,乃是大皇子平日里游山玩水几多打赏赏下去的一些小玩意儿。
大皇子败家,其实比之七皇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见着什么好的,张口就是一句“该赏”,多少奇珍异物被这位大皇子一句不轻不重的“该赏”给打发出去。
这陈道常拿出的信物,确实是好些时候大皇子佩戴过的,一串极为贵重稀有的红玛瑙珊瑚手串。
不过咱这位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