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看了一眼玄英,“我这不是在等朋友吗?若是陛下没什么要事说的,那我们就告辞了。”
太安帝肃着一张脸,沉默不语。李长生和玄英转身往大殿外走去。
“你们未免太过于嚣张了。”皇帝的声音如幽暗中的闷雷在二人身后响起。
李长生和玄英转身,同时耸了耸肩,语气张扬道:“有吗?可能他(她)她是天下第一吧。”
李公公在一旁听得心惊胆,他擦着汗,目送那两位离开。
从御书房到宫门,是一条很漫长的路。玄英和李长生却走得悠然自得,同是白衣胜雪,与这皇宫格格不入。
这条路走到一半,四名紫衣侍卫抬着一顶轿子走了过来。
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擦肩而过时,李长生往轿子扫了一眼。四名侍卫抬着轿子摔在地上,轿内的中年太监面色苍白猛地吐了一口血,珠串散落。
“虚怀功?里面那人被我打过。”玄英淡淡地说道。
李长生一笑,“你比我厉害。”
御书房传来禀告声,“陛下,大监那边过了。”
二人又走了一段路,国师齐天尘执白色拂尘走了过来。
“小齐啊,那你也退下吧。”李先生随手一挥,齐天尘被打飞了出去。
玄英看着躺在地上翻滚喊疼的齐天尘,对李长生说道:“他演技好差。”
齐天尘坐在地上无语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玄英回头瞪了他一眼。
至宫门时,对面迎来无数持长枪的禁军。玄英走到李长生前面,“该到我了吧。”话落,衣袖一挥,那些禁军纷纷如落叶飞了出去,长枪碎成粉末。
宫门之上,两道白色的身影静静地站着。
他们看向御书房的方向,同时一掌挥出,狂风席卷而来,几里外的御书房十几扇大门被疾风打开。
门外的大监浊清,国师与众大内高手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齐天尘又坐了起来,呢喃道:“这个警告够嚣张。”
大监浊清擦着血渍,惨然一笑:“这本是一个杀人之局,尽我北离大内高手之力,可笑,竟连他们的头发都摸不到。”
地平线上的阳光照射在宫门之上的二人,丝丝缕缕地穿梭于他们的衣袂发间,白衣泛着金黄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