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逝水对面的男子一副清瘦儒雅的贤臣模样,若常人三十余岁,面皮白净无须,像是一个达文博识不出世的老师,
“如此,我也能放心一些。”
“我就说,我们一起培养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差,区区诅咒罢了,阿深你也是多想了。”
“不会,万事万物,还是防患未萌的好,苏洗虽平日太过顽皮,但不排除心思藏得深,而我的那两个孩子,也都不是蠢人。”
那儒雅温润的人再开口却是冰冷的话语,
“北殷不死,我心一日难安啊。”
苏逝水和苏洗如出一辙的大眼睛里没有他的清明,反倒含着深沉晦涩的意味,语气体贴地对对面人说,
“已经加价加到最高了,那些散修无用,待我寻些强者,再为深郎解忧。”
“深郎不必忧虑过重,还当以身体为重,目前无非苏洗遇见了北故,诅咒能解也算好事,北殷哪怕在他身边一时半刻也怀疑不到深郎身上。”
对面儒雅的男人抿了一口茶水,谈起自己的过去,
“逝水,你不懂,我还在晨暮时,除了研究,两个儿子里相处最多的就是这个大儿子,他没继承我的天赋,怕不得我和忱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