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祺不屑地笑了一声:“你说是便是了?这原本就是我的东西!”说着,他还明目张胆地晃了晃手展示那串赤离珠。
不,那不是他的!
那赤离珠上有虎嫂的灵息,她绝不会认错,更别提,萧九的心头血所凝成的赤离珠,不是谁都能有的。
顾怜咬牙:“我……我弟弟顾薪呢?!”
刘祺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然后毫无负罪感地一笑:“当然是——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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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仿佛闷头一击,顾怜霎时间脑子一片空白。
在刘祺说完那句话之后,旁边的众人纷纷明白过来顾怜的刚在问的是什么,又相互窃窃私语:
“那个顾薪啊,确实死了,不是昨天的事儿了吗?”
“对啊,谁让他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还想着伤害华风门的刘师见!”
“嘁!这姓顾的姐弟俩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就是!那个顾薪死得活该!”
“他该死!”
死。
该死。
一个个字钻进顾怜的耳中,像极其尖锐的刺,鲜血淋漓。
她几次张了张口但都说不出话来,待到她回过神来,眼泪早就夺眶而出,爬满了脸颊。
她的弟弟顾薪——
她不信。
她不信她不信!
然而凶手大肆宣扬着自己的罪行,将罪证戴在手上招摇过市,她叮嘱过顾薪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把赤离珠摘下来,顾薪向来最听她的话了,不会不听话。
他们、他们——
“——你们欺人太甚!这与他何干?!”呜咽碎在喉间,顾怜嘶声哭喊,“与他何干?!——我要杀了你们!你们才是最该死的那一个!”
她第一次那么直白且激烈地表达自己的恨意,然而镣铐在身,她所有的怨恨嘶喊都是无用功。
最后牵着顾怜活下去的那个念头,断了个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