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待着吧你。”顾怜心累地说。
看刚刚那几个蔫儿了吧唧的模样,她不用猜都知道那是让小详子的三寸不烂之舌给怼蔫吧了。
慕容详“嘿嘿”一笑,拖了张椅子来坐着:“师父你最好了!”
“那就‘最’着,”白苍踢了他一脚,“去弄杯水来。”
“啊?”慕容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又站起来拎起茶壶,“好嘞。”
等慕容详屁颠屁颠地换了茶回来给顾怜倒上一杯,顾怜解了渴后才开口说:“白离长老,我只想问您一个问题。”
白离将鹤先颔首,然后道:“你可以直接喊我白离’。”
顾怜当作没听见,和白苍对视一眼后,问道:“山主是否还活着?”
白离将鹤顿了一下。
这几日魏宫主一直都没离开醉花城,他像是在等着什么。
承运客栈内,
陈有椒自己跟自己下棋,下了几天都下得又腻又心烦,干脆将棋盘掀了去抛棋子玩。玩了一会儿,他扭头看向一旁静坐饮茶的魏宫主,看了一会儿后歪歪头:“师父,你在等谁?”
魏宫主无奈道:“你既己猜到,又何须再问?”
“什么呀?”陈有椒半真半假地说,“我不知道。
他摆明了要魏宫主自己说。
魏宫主就轻叹一声,道:“扶光派递来有关诡仙一事不得知其真假,但依你言行举止与月应之言,瞧得出顾小友同诡仙有一道姻缘难解,既如此,那便该是同她谈谈。”
陈有椒又问:“师父既然知晓他们之间有姻缘,难道就不怕她诓你吗?”
魏宫主:“她若有那个意思,便不会舍命护城。”
陈有椒恍然大悟,然后摊手:“听不懂。”
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魏宫主将茶盏放下,茶水晃荡出细微的涟漪水波,他看向门口:“顾小友,你来了。”
魏宫主话音刚落,门扉就被人轻叩两下,然后打开了,露出顾怜苍白的没有什么气血的面容:“魏宫主。”
魏宫主朝前面的位置做了个“请”的动作。
顾怜走过去,陈有椒挑了挑眉很惊讶地说:“哇,顾小师姐,还活着呢?”
顾怜没搭理他。
顾怜先向魏宫主虚行见礼,这才在他的对面坐下了:“魏主知道我所来为何。”
魏宫主点了点头,看见顾怜的这个反应就知道诡仙就在扶光派这件事情是真的,他斟酌片刻,然后道:“除邪秽的折书是在一月前递到穷极宫中的,我被醉花城一事耽误脚步暂且去不得,但是想来其他掌门、宗主——”
“眼下已到扶光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