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竟是直接动起手来。
慕容详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但遇上封双无时瞧见对方那压不住的不虞之色,他就知道不是一件小事情。
慕容详越想越生气,恼得他又踢了一脚桌子。
顾怜:“……”
不是,你生气归生气,踢我桌子做什么?!
“行了别气了,”顾怜上手就给了慕容详的脑袋一记,“师姐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在心中,昨夜遭我那样一激自然是会恼怒,我既然敢将实的告知,也是想到了说出去的结果。”
慕容详嚷嚷:“我还是觉得谢师伯最近奇奇怪怪的!还有大师伯跟三师伯,他们也不帮你吗?拦着点也好啊……7
“小详子,”顾怜正色,“噤声。”
慕容详一顿,然后撇了撇嘴一扭头,不接着往下说了。
有些话不是不能说,但说得过了,就不合适了。
慕容详被勒令不许再乱说话,他安静下来了,刚才的话却仍旧是萦绕在顾怜的耳边。
顾冷抬手摸了摸心口。
陈慕容详之外,同样不相信的还有陈有椒。
不过陈有椒是晚了两日才来的。
这两日里谢霜命人来给顾怜送好吃的送药,待遇更上一层,日子都过得滋润起来了,陈来椒来的时候,她正百无聊赖地写符。
“哎呀呀,这是谁呀?”
陈有椒人未至声先到,遥遥地就听见他那恶趣味十足的声音:“原来是我们那为护城不幸受伤的小师姐呀?真令人感动,嘻嘻”
顾怜:“……”
顾怜说:“苍苍,去把他打跑。”
白巷:“……我是你的狗吗?!”
白苍抱怨了一句,出来后就往门口一杵,神色十分不耐地看着陈有椒:“哪儿来的小屁孩?吵死了,滚回家去,别逼小爷我动手揍你。”
陈有椒自然是认得出白苍的,打是打不过了,他乖巧一笑:“剑灵哥哥你想不想知道我的那只鹤里面藏了什么?”
白苍一顿。
陈有椒看出他的动摇,歪歪脑袋:“让我进去,我就告诉你们。”
“……”
于是片刻后,顾怜眼睁睁地看着陈有椒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