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愣了一下:“木头?”
“嗯,”顾薪点头,指节不自觉地勾起扣住手指,“我听见你和姐夫在屋里头说的,你们在说羲木。姐姐,我们不是人吗?”
顾怜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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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这么说
不过被顾薪的话噎到归噎到,对于顾薪听见的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让她感到心安,看来她所施的隔音术对顾薪无用,唯有刻不求的才能够起作用。
“那个羲木是一种……类似于女娲娘娘捏泥人一样的东西,”顾怜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形容,就接着往下纠正说,“所以我们算作是人的。”
所以弟弟啊你冷静一点,哪有说自己不是人的?
顾薪理解了一下其中意思,然后点了点头。
其实他还不太了解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机制体系,地对外的一切了解几乎全来自顾怜,既然她都那样说了,那他听了就好了。
顾怜回去时,刻不求看完了符,只握着支笔在写写画画。
那支笔有点眼熟,走近了看,才发现那是青玉摇。
“……不是,”顾怜纳闷,“你以前是个扒手吧?”
什么时候从她那儿顺走的?
“嗯?”刻不求应了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将青玉摇搁下了,很认真地想了想,“我倒是没有干过这个,只不过早年让人扒过一次钱袋子。”
顾怜:“?”
顾怜瞬间好奇了:“谁啊那么大能耐能把你钱袋子顺了。”
而且就刻不求的这个性子,会随身带钱袋子?
刻不求顿了顿:“阿娘给的那只荷包。”
顾怜:“……”
“啊?”顾怜觉得有些匪夷所思,“这都能丢???”
刻不求看了她一眼。
顾怜在这一眼中噎了一下,也对,刻不求也就他自己没有丢了。
顾怜清了清嗓子,把刚刚的震惊给压下去:“谁顺走的?”
“唔,”刻不求搭在桌上的手指尖屈起轻敲了两下,吐出一个名字:“白苍。”
顾怜:……?”
白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