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某一日,系在顾怜手腕上的铜钱在无意间吸收到了顾怜的血。那就如同干涸之地落了细雨,五感便逐渐找回,他收拾好自己身上斑驳的血迹,将禁制的干扰压下,这才得以从那秘境之中出来。
顾怜说过她主观地认为刻不求无所不能,实则不然,没有任何人能够算无遗策,纵使是刻不求也做不到。
顾怜并没有觉得自己受伤这件事情应该跟刻不求扯上关系。
但是刻不求却固执地将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揽。
甚至……差点压制不住心魔。
结束亲吻时,刻不求倾身抱住了顾怜。他埋首在顾怜的肩头,鼻尖蹭了蹭她的领侧:“我好想你。”
撒娇一样。
顾怜没有接话,手覆在刻不求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顾怜总是认为刻不求黏人得不行,实际上换一种说法——刻不求是极度的需要她。
“乔高第该不会是被你随手杀了吧?”
顾怜往外着了看,外头应该是被刻不求下了禁制,她都看不清外头的景物,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心里 “咯噔”一声,心说那不行啊,秘术还在那家伙身上呢!
刻不求杀不杀乔高第都无所谓,重点是她想要秘术!
因为只是走个过场,所以顾怜头上的发饰并不多,上头有一支凤头钗倒是珠光华贵,刻不求指腹碰了一下顾怜的耳垂,坐在她的身侧:“没杀。”
顾怜没去管刻不求的小动作:“那他人呢?”
“丢外边了。”刻不求靠过去,又很黏人地抱住了顾怜。
顾怜:“……”
哥,你是有拥抱饥渴症吗?
别一会儿亲亲抱抱了!咱谈正事儿呢!
“你还没说呢,”顾怜心累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北境那头的那个禁制出问题了?”
她手上还缠有纱布包裹伤口,刻不求抓着她的手,答非所问:“我想过你穿嫁衣时的模样,在徽阳城,宋大哥成亲时。”
顾怜自从记忆回来后从没听过刻不求提及以前,因着寥寥两句话而愣了一下。她忽然想起北蛮人杀进宋府时他张口却没来得及说出的话。
原来他当时是想说这个?
“你很好看,”刻不求又去一下又一下地轻啄着顾怜的嘴角,认真而又带有占有意味,“我不想让别人看见,只有我能瞧见。”
所以他来就算了甚至还落下禁制,他在光明正大地表示自己的占有欲。
顾怜被他亲着并不抗拒,但却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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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