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小安出了名的听话呢,没给你们捣乱就好。”
我笑了,今天第一次介入女孩们的谈话,说:“小安怎么能成捣了的呢?要是说起来,还是我捣乱的多,我连个船都不会开的,可不是增加负重的嘛。”
小安也笑了,说:“阁下这可就过奖啦,我开船技术也就那样,要是你不嫌弃我开的晃,那就是我的荣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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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军看不下去了,直接说:“你们几个真是的,又不是外人,整天恭恭维维地难道不嫌弃自己说话太假嘛?我听了都腰疼,哎呀。”
我们四个都笑话他:“你懂啥,商业尬吹是必须有的,没有商业尬吹哪来的乐子可找?”
晓军笑了,说:“小安你也别在这里一直站着,快回屋去歇一歇,子凡你和我也一起回屋去,大哥大姐两位也要好好休息休息。”
我闻了闻天气,感觉快要下雨了,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说:“你们快回去吧,要下雨了。话说回来,殷切呢?我刚刚还看见他了来着。”
晓军说:“哦,老总刚刚说,他要去收衣服了,今天晚上我们几个还有宴会呢。”
我和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问他们:“还没玩够呢?昨晚这都几点了还没休息,今天又来?”
子凡说:“哦,我们今晚上就不会玩得那么花了,这你放心,就是喝点小酒继续怡怡情。”
我笑着说:“没关系,玩的高兴就好,从那种鬼地方活着逃出来了,谁还能不想庆祝庆祝呢?我和她就不参与了,你们好好玩。”
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各奔自己家,我躺在床上,感觉无比的舒适——有什么比我出去忙活了一天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更舒服的事吗?
还真有,那就是和简一起躺着,我们两个人都很放松地躺着……真的,这种安逸的生活不是年轻人该有的,但是谁又能说,年轻人就一定有无尽的未来呢?我想,大概现在就是我一生之中最放松的时刻了。
我们很快就睡着了,但是我依旧听见了楼下子凡那爽朗的笑声……我为什么会用“爽朗”来修饰一个女孩的笑声呢?
睡吧,赶快还是睡了吧,要不然明天早上起来肯定又要嫌弃没睡醒了……话说我的身体好多了,能下床了之后才回来这里躺着的,所以其实我在这里陪着简一起睡觉也不过三四天的样子,其实不长,但是总感觉,和她同一张床已经很久了……
她又抱上来了,我感觉到她了,她就在我的身旁,抱上来是她一贯的作风,每天晚上睡觉,她睡着了以后总会找人,总会找我,然后紧紧地抱住我的胳膊……
算了,她从小都是抱着自己的抱枕睡觉的,来的太仓促了连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搬上来,所以她抱我就抱着吧,只要能好好睡着就行。
第二天早上,我被闹钟吵醒的时候看见了她,她正在熟睡着,连闹钟都叫不醒她……看来她的睡眠质量真的好,而且她还和惊奇地我描述过她做梦的时候看见我给她做饭,做完了之后吃的津津有味的感受——梦中有味觉和嗅觉,而且自己周围的人的音容笑貌都能完美地复刻出来,她的梦境比我的有意思多了——我的仅仅只有颜色罢了,但是我还是很高兴于自己做梦的时候能看见颜色,因为有的人连颜色都看不见。
想远了,我要赶紧起来洗漱,我们马上要向着东方的太平洋洋心进发,因为我们需要先利用整个地球的大海进行滑行加热,等到发动机预热的差不多了,我们就起飞,到天上去。
现在的情况是我需要每天早上起来先去船长室的办公桌上面刷个卡,保证每天这艘船都能够保持着运行的状态。
现在,我该起来了,也该把我的小公主也一起叫起来了……
我们两个人看了看窗外已经下了一整个夜的大雨,然后坐在船长室的客厅里面吃早饭,我突然听见了一阵有些诡异的音乐,这音乐有些像是手机铃声,但是我很肯定这里不会有一个能一响铃就搞得全船都听得见的手机,所以我就竖起耳朵又仔细听了听,还是觉得这个声音若隐若现,只不过现在听来更像是交响乐一样的声音,加上了不少打击乐器和弦乐的声音,我真的觉得有些奇怪,害怕是这些家伙没有死心,继续过来找我们的麻烦,所以我打了个电话叫住在隔壁的殷切过来,我们这个楼层只有两户,一个是殷切自己的房间,另一个是我们两个的房间。殷切和我们相互串门很方便,没一会他就全副武装地走到了我们这里,我对他说:“你起找一下晓军一起研究研究这边的声音,我感觉这些家伙很可能还不死心,跟着咱们一起来了这边,你们拿上点防身的再去收拾这些家伙,我这状态也不能随随便便去,辛苦你们一下。”
“这好说,我这就去找他。”
殷切走出了船长室的大门,心想着自己刚刚吃完早饭,正好走走路消化一下,于是手扶着栏杆看了看环形围廊的对面,虽然天上还在下着大暴雨,暴雨的雨滴都穿过龙王殿落进了下方的太平洋。但是他依旧看见了晓军正在三层,往三楼的影音室里面走,于是他就坐着电梯从七楼下到了三楼去。
走进三楼的影音室之前,他就差点被风吹的大雨击中,好在他及时的躲进了室内,结果他就看见了一个令自己有些为难的场面,门口是一个吧台,吧台今天没有人,空荡荡的,后面就是一扇灰色边框的小门,进去,地上铺着干净整洁的白色地毯,四周的墙面都是棕黑色的实木板子,吊顶是纯白色的,带着灯线。每隔几米有一对黄铜的吊灯,发出了暖黄色的灯光。有一些和善水庄园主建筑物的花梨木古董架子一样的东西,上面摆着的是白瓷花盆,里面种着蝴蝶兰。蝴蝶兰旁边还都有些油画和水墨画的挂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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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走廊一直延伸到了窗户边上,尽头的窗户是一扇可以调节透明度的淡蓝色落地窗,在最上面有一张窗帘,声控的。
这条走廊足足有将近两百米长,每隔几米又会有一个十字路口,向两侧延伸出来更多的胡同,里面都是影音室的包厢。
“惨了,这么多包间,我可怎么找?”
突然一阵大风从上半边打开的窗户吹了进来,把殷切的帽子连同墙上的一张画一起吹到了地上,殷切怕走廊尽头的那个的画被雨水泡了,于是没有管自己的圆顶礼帽(前两天自己不知道哪里搞来的),而是径直走向那扇窗户,先是把那扇窗户关紧,然后转过头来捡起地上的画,把它挂回了原处。
这是一幅描述耶稣复活的画作,这幅画中的耶稣正坐在一座小酒馆的小酒桌上,画面左侧是一个穷人,右边本来应该也是一位年老的穷人,但是竟然变成了一个商人,而且本来画中的耶稣应该是闭着双眼的,这张画上面竟然面色惨白,睁开了无神的双眼,瞳色是血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