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熙共情得厉害，越看眼泪越是掉，秦修远失笑，“明熙，爹爹没事，就是肿起来了。”

“就是，妹妹，你看，爹的脚好大！”云骁跟着细细打量，越看越欣赏，“还有点好看。”

白白净净的大脚丫子，足弓优美，脚背光滑，五趾分明，矫健有力，何止是有点好看，玉足无疑。

谢信收回打量的目光，听着那边老子无奈转移话题，“云骁，在军营铲雪一个月，好样的！”

随着解决粑粑问题的小三小四被推过来，望舒自动让开位置，男人一手抱一个，身上前后各挂着一个，身上长满了大娃娃小娃娃，笑呵呵。

“爹爹，弟弟能自己站稳了呢。”

“真厉害，小四呢？”

“要扶着才能站一会。”

两个娃娃不认生，抓着亲爹耳边的小辫子就想往嘴里放，口水汪汪的，明熙赶紧阻止，“这是头发，吃不得。”

医师擦过两遍药酒，固定好夹板，裹上新棉布，重新将猪蹄子包起来。

望舒看着男人和孩子说笑如常，稍微放心下来。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

“夫子想继续上课，还是想早点放假？”她轻声问，偏偏胖子耳朵尖，大脸盘子转过来传达很明确的意愿。

望舒食指隔空点了点他，他嘟着嘴轻轻一跳下榻跑过来抱着亲娘使劲摇啊摇，半点不怵，大胆说出内心想法，“娘亲，爹都回家了！给我和妹妹放假嘛！”

“你爹回家可以陪着你和妹妹上课。”

云骁大包子脸不愿意，“妹妹都是优，我全是中。”

谢信下颌隐忍，“云骁少爷有进步的。勤能补拙。”就是别和亲妹比就行。

一听拙啊慢啊勤啊努力啊，秦云骁泄气了，这些都是自己专属的词语，夫子就是要给他上课！

瘫在亲娘身上，重重的一坨，无精打采，“哦！娘亲你教我不行吗？”

“唔，君子不教子，教者必以正，以正不行，继之以怒，继之以怒，则反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