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的眼睛不太好使了,老花眼,准备戴上眼镜仔细看看。
仔细看看,仔细看看,这一看,心里顿时失落。
“你二哥的闺女也就这么大吧”吴老教授冲着老儿子说道。
这都啥啊!他儿子是要老牛吃嫩草吗?这,这好像不合适吧!
这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年纪差的有点多吧!这,这好像传出去,会被街坊说三道四吧!
吴老教授胡是个老顽固,思想保守也有点先进。
这要是放在以前,没啥,可是现在是新社会了。
这样结合的,少,一般都是利益结婚。
不过二人要是同意,他也同意,因为老儿子的婚事是个老大难了。
二十九了,都快三十了,一直忙工作,连个女同志都没有。
吴志成表情呆滞,“啊!爹,你说啥呢!”
他是万万没想到啊!没想到老父亲能说出这话,啥意思啊!想哪去了。
“这是你朋友啊!啥朋友,跟你侄女岁数差不多。”吴老教授道。
后面江彤有点尴尬,老爷子想岔劈了,看完病瞎唠了几句,找个机会撤退了。
吴志成知不知道他老父亲的想法不知道,反正她是知道。
“哎哎哎!我去送送你。”吴志成跟在后面急吼吼道。
出医院的路上,江彤向吴志成打听了一下交流团的细节,具体是哪天举行,到时候她来看看怎么回事。
江彤走后,吴志成回到病房一脸无语:“爹,你犯病了,你说啥呢!你说人家岁数干啥?”
关上门,自己人讲话,连父亲也不叫了,直接叫爹,不装了。
吴老教授:“你装啥?咋地,戳中你肺管子了?你还装上了,你咋不叫我阿妈呢!还父亲....”
吴志成不语,一屁股坐下自顾自地剥花生。
下午的时候江彤回到了陈家大队,此时大家都在地里干活。
村子后山的那块空地,堆着刚从地里刨出来的花生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