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呆了呆,抬头望向河对岸的赤水卫城,眼光一阵恍惚,若有所思。
按说李媛依是在投奔娘家的,想现在这样的时候,有良心的都会跟老娘一起干活,毕竟她比老太太年轻,多少能帮衬着老太太这边点。
九洛双唇紧抿,握成拳头的双手手心里不知不觉泌出汗水。心里没来由的兵荒马乱起来。
“十年前,有一个生物学家发现了这种虫子,当它们生存的环境发生变化时,会在短时间内发生变异,来适应周边环境。当时恰好是生物技术大发展,他的发现引起了国家的高度重视,设立专门的实验室进行研究。
两人跳下祥云,又走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一块三人高、一人宽的巨大石碑赫然出现在眼前。
只是没等心中琢磨的二人问出口,陈锡康已经在二人的注视下盘腿坐下。
张木流倒是觉得这个岳然真不错,要说我们很年轻,钟守矩定然是心里不会好受。说我们几百岁了,这个二十出头的杀猪匠便不会那么失落。
“怎么,仔细想了想,还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怨气?”单骑去到前方时,王马俯视着下方的人时,也饶有兴致的开口。
不一会儿,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从后面走了过来,疯狂地拍打着车门。
看到冱哥儿触碰这树干的时候,景瑚心中忽而有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时过境迁,人们长大,老去,离开自己原本生活的地方。又有人新生,长大,路过他们的先人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张木流从未跟人抱怨过什么命运不公。并不是他不当回事,而是他觉得,即便说了也没什么作用罢了,反倒惹得旁人也不开心。
“你这个说法不对,天道做的决定,不是每一个都正确的,通向未来的路有千百条,他会选择最短最优的那一条,但不一定正确,至少对那些被命运反复捉弄的人来说,是糟糕透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