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说过,干完三年就不干了,不想太累了,可是我看他那劲,哪像是干三年不干的样子呀,不是生命不息工作不止就行!”
“嫂子,瞧你说的,他心里有数,哪会那么傻,挣太多的钱没花了有什么用! 他不会是你说的那样。”
“不说了,也不早了,睡吧!”
这是莫盈可第二次在庞凤刚夫人在家的时候住在他家,她感到他的夫人就跟一个好姐姐那样待人体贴又和蔼,她感到最多的是朴实,也正因为她的良心感悟,之后几乎没有和她的丈夫幽居了,更没有主动要求亲近,虽然心里的苦楚依然会强烈,她还是克制住了。
自从和严君交往上了,她开始明白了为什么庞凤刚要她再走一家的深切含义,他不想让她始终处于内心自我谴责之中,时间久了,人会变得抑郁,严重了精神也会分裂,成为一种病态。
尽管二人保持超过一般人的友好,这个男人心里从来没有清除掉她所占的位置,而对于男女之事,他还是在收敛和克制,他的顾忌虽然不曾直白地告诉过她,她还是能够感受得到的。
也许是因为自尊的感召,这个钟情的女人时刻牢记着一个信条,不能欺人太甚,越是对待善良的女人,越要讲究仁义为上,不能只为自己的快乐而忽略别人的痛苦,虽然她伤害的女人还蒙在鼓里,终会有一天会露出破绽的,那时她不好交待,明智的做法是及早悬崖勒马,早止步要比晚止步更好。
这些日子莫盈可常常寂寞难耐,不过她没有找他,忍住了,却饱尝了心焦似火的煎熬,每每和他一起工作时,她的心又忐忑又心切,有几次几乎要崩溃了,又让她顽强的意志克制住了。
她有种潜意识,像无形的声音不时地会提醒她不要做第三者,有时她一想到自己扮演的角色就脸红,若是在夜里她会睡不安稳,总担心她会找上门来质问她,她会不好面对,也没有理由作出合理的解释,心虑的折磨会断续地侵入她的大脑,顽固地不肯离去。
现在狗成了她的依托,有它陪伴着她,充实了她的空余时间,从早到晚它要花去她不少精力,无暇再想别的,甚至也不怎么想他了。
情感淡却是缓慢的,偶尔还有复活,尤其是和他单独在一起,她不免春心萌动,眼睛也不住地散发秋波,她知道碰到一个好男人很难,得到了再放弃,多有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