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审慎定位,莫盈可的心际宽广了不少,再也没有负重感了,看到他时也能带着一颗平常心,也不会有难舍难离的痛苦滋味缠绕着她像要窒息一般。
然而还是有股隐隐莫名的牵力把她使劲向他拉近,她又不由自主地顺就了这个力量的左右,自愿做了情感的俘虏。
能和自己心契的人一同出国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何况又是公差,完全可以名正言顺地出行,丝毫无需顾虑不好的传言,凭她和庞凤刚的情致,她已经不在乎别人会说什么了。
现在,人们所关心的更多的是自己的事,工作了、家庭了、孩子了、收入了,除了这些,别人的事基本都是闲事,很少投入热心,而男女之事就更不在意了。
平时她和庞凤刚也都是工作接触,有外人在时从未表现出亲昵的举动,还不曾有谁怀疑过他们的关系。
这天下班莫盈可刚从单位出来,手机响了,一看是个生号,她还是接了,“喂,哪位?”
“不好意思,不知是我吧,冒昧给您打电话,我是闫君。”
“啊,你好,有事呀?”
“想约你去打弹弓,不知您是否有空?”
“怎么练会了,要和我比试比试?”莫盈可笑着说。
“当然了,一个男的输给一个女的,多没面子,想挽回一次,是否可以赏光?”
“好吧,一会儿弓弩馆见!”
“一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