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生恍然大悟,腰板儿瞬间变得也挺拔起来。
地藏王祁同生对事态的发展偏离预想轨道大为恼火,“严查,是谁泄露了拉纳泰酒家的位置。”
在座的众人面面相觑,沉默无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王胡突然开口说道:“这件事情的策划与实施,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两个人最有嫌疑,”
王胡停顿了一些,在座十余人看着王胡,神情紧张又充满期待。“朱植松可以排除在外,他护送安在旭与扈通去清莱,全程没有参与。那么,重点嫌疑人有两个,一位是胖和尚,一位是胡一筒。其中,胡一筒的嫌疑最大。”
“你胡说八道。”胖和尚粗声大气的说道,“我跟个文昌是有亲戚,但是,我对大当家的忠诚,天地可鉴。这些年我跟随大当家厮杀搏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现在黄口白牙挑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安得什么心?”
“胖和尚对我一向忠心耿耿,不可能是他出卖了兄弟。”地藏王一句话,为
王胡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自己的朋友加兄弟胡一筒推到了危险的境地。失望、愤怒、难以置信等表情从胡一筒的脸上一一掠过。此时他明白过来,如果扈呈祥还在世,王胡绝对不会如此。他心中非常后悔,把来地府的目的告诉了王胡,自己把他当成兄弟,他却要亲手杀了自己。
胡一筒心中后悔至极。经过短暂的情绪波动后,胡一筒眼神复杂的看着王胡,平静的说道:“证据呢?”
“你追杀安在旭与扈通到此,为得是给扈呈祥报仇,地藏王放走了二人,你必然怀恨在心。”从王胡的话中听得出,他并没有掌握实际证据。给风彬发短信的电话卡已经扔进了河里,没有人能找的回来——这是风彬教给他的招数。
“胡兄,我要的是证据,而不是凭空猜测。”胡一筒脸上甚至露出了微笑,“如果凭空猜想,我也可以说是你在告密。今天,你让我见识了什么是人性,我们曾经亲如兄弟,今天你却在这儿无根据的指控我告密,你目的何在?”
坐在主位上的祁同生看着两人争吵,目瞪口呆。王胡与胡一筒这一对亲密无间的朋友,现在却撕破脸,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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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不愿看到有人伤害地府。”王胡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层层揭开,把一张电话卡郑重其事地摆在桌子上,“胡一筒,我亲眼看见,你把这个电话卡扔进了水里。你怎么解释?”
胡一筒恍然大悟,自己把王胡当成了朋友,而他却处心积虑地监视他。
“地府有明令,不允许使用外地卡。”胡一筒胸有成竹,“所以,我把他销毁,扔掉了。”看到电话卡被摆上来,胡一筒心中镇定自若,他把卡扔下河的时候,便做了破坏处理,想好了对策。“你不能仅凭一张电话卡,便咬定我泄密。背叛地府。你的理由牵强附会,王胡,我们曾经是朋友,是兄弟,今天你却从背后反咬一口。要说背叛,你不是也有嫌疑吗?今天你能背后捅刀,谁能保证明天你不会再捅其它人一刀?”
胡一筒一句话,把王胡钉在一个道德十字架上,成为众人审视的焦点。以后与王胡打交道,必定会多加小心。四两拨千斤,把王胡背叛朋友的打击力道卸去了大半。“大当家,如果你们信不过我,我可以离开地府。只不过在我走以前,请大当家的安排人修复这个手机卡,还我清白。”
“好了,都是一家人,别因为这事伤了和气。摆在我们面前首要任务,是如何把和家安抚住。我们的人被俘虏了,一招不慎,丢了人,还把缅甸政府军扯进来。当初为什么要绑架和文昌呢,真是混蛋决定。”地藏王祁同生口中的混蛋决定,也是王胡提出的建议。他一句话,等于打了王胡的脸,偷鸡不成蚀把米,恰好是王胡最近一连串动作的写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