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李氏见状连忙道:“谦儿,不可和你父亲顶嘴。”
公冶谦噘嘴:“父亲,母亲,你们不知晓,我今日受了什么苦,开口只会责备于我。”
“每回沈大人授课你最是开心,怎么这回受苦了?”李氏可不信。
今日皇孙们跟着沈遇安出宫,太子和太子妃也是知晓的。
等公冶谦说了他们出去干了什么,太子妃柳眉一皱,略有不满道:
“这沈大人行事也太过了些,谦儿他们怎么都是皇女皇孙,学这些有何用?”
听到是沈遇安教的,太子敛眉,“吾看这样挺好,谦儿他们也知晓百姓不易。”
太子妃还要再说什么,太子摆手:“你心疼儿子吾知晓,可你看谦儿生龙活虎的,像是受苦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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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闻言扭头一看,这孩子除了脸被晒红了些,精神头好得很。
“就是如此,可,谦儿是太孙,知晓农事便可,重心应在治国之道上,有必要亲自去锄地种菜么?”
就是一般人家的孩子,也是疼着宝贝着,谦儿可是太孙。
“太子妃。”太子沉下脸呵斥道。
李氏自知失言,瞬间闭口。
她刚刚那话要是被传出去,父皇定是要疑心太子有别的心思。
近些年,太子本就被文德帝敲打,若是被有心之人传了出去,那可不好。
文德帝和太子妃这些家长,本以为皇孙们告状受苦,日后就不会再去沈家。
岂料皇孙们恨不得日日去沈家报到。
“臣妾也是奇了怪了,前两日不是谦儿自己说在沈家劳作受苦了么?这会儿眼巴巴去沈家。”
李氏扭头不解地看着太子。
“吾也好奇,嗯,父皇也纳闷不已呢。”
刚才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张公公说沈大人又带着皇孙们出宫,太子也听到了。
父子俩在御书房说了好一会儿,最后两人只道,皇孙们很少出宫,对宫外太过好奇了。
文德帝和太子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能让皇孙们不怕辛苦,是因为沈家的菜太吸引人了。
一辆简朴的马车在花想容外停下。
秋月见到有马车,连忙迎了上去,在见到上面的女人之后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