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冯彪大剌剌坐在阎埠贵对面问道。
“队长,我真不清楚啊,我这个人出了名的本本分分,从不做框外的事。”
阎埠贵陪着笑脸,应和着。
“哼,还在这跟我装?易中海的事你敢说一点不知情?”
冯彪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得阎埠贵眼皮子直哆嗦,“许大茂都交代了,承认是你们协商合谋算计易中海,怎么到了你这就是不知情了呢。”
“亏你还是小学老师,还自诩本分,看你长相就是奸滑之辈。我看你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要不要我把许大茂的口供拿过来给你瞧瞧?!”
阎埠贵脸色一惊,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小眼珠在镜片后不停转悠:“队长,这绝对是污蔑啊,我确实知道许大茂想传谣诬陷易中海,可我没参与啊,不信您到学校打听打听。”
冯彪心下冷笑一声,好你个阎埠贵,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阎埠贵,我称你一声阎老师,你作为一名人民教员应该不会不懂法吧?”
又是啪的一声。
冯彪大掌拍在桌面,吓得阎埠贵眼镜差点从脸上滑落。
“当时你就在现场,并参与谋划了这起污蔑事件,给厂区带来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而且主意还是你儿子出的,你觉得凭这些你们爷俩能抽身吗?!”
“队长,这肯定是许大茂那小子狗急跳墙胡编乱造,他是想拉我和我儿子下水,您明察啊!”
阎埠贵哭丧着脸道。
冯彪眯着眼审视着阎埠贵,没想到事情进展到现在,竟然出现了阻碍。
“是吗?可你儿子已经交代了,现在你怎么说?”
阎埠贵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冯彪冷哼,“怎么不狡辩了?你就等着把教员这身皮扒下来吧。”
说罢,冯彪起身便走。
只听咕咚一声,阎埠贵痛哭流涕跪在地上,一个劲认错。
反正一切源头都归咎到了许大茂身上,他和他儿子是被蒙蔽才犯了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