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本来不想扯上王霸的,但是他自己要跳出来找死,那也怪不得上官惊鸿。
“我想请问一下王霸大人,没有户部和工部的批文,不能动工,这条律法好像只适用于朝廷和官府的建设吧?苏晓航花钱买的地,花钱雇的人,盖的酿酒坊是他私人的吧?王大人这属不属于恶意刁难?”
王霸冷汗都冒出来了,上官惊鸿说的是事实,自己根本无法反驳。
“王大人巧立名目与恶霸勾结,阻挠一个正常建设的作坊,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上官惊鸿也不等王霸回应,继续说着,王霸只是帮凶,得先把主犯挖出来再说。
“阻碍人家正常建设也就算了,张横还指使恶奴打了苏晓航的仆人钟羽,至如今一个多月了,钟羽尚不能下地正常行走,可想而知伤势是有多重。更过分的是,苏晓航的另外一个仆人苏成到张府说理,被张横打的更狠,要不是金吾卫及时阻止,估计已经被张横打死了。”
这前前后后的事,上官沐云早就梳理好告诉了上官惊鸿,而上官沐风也从苏晓航那里带了话给上官惊鸿,所有的事情经过上官惊鸿的梳理,方才敢拿到朝堂上来论。
“请问张大人,你儿子张横被打你就要死要活,那别人被他打了又该怎么样?”
“苏晓航拼了命在北境和北齐周旋,除了为了陛下,还为了在座的诸位。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大家都懂。就是苏晓航这样的民族英雄,在边境卖命保家卫国的时候,自己的家人却被我们自己人欺负了,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诸位摸着良心说,张横这样的行为,该不该死?”
这几句话是从上官沐风那里听来的,苏晓航说的,上官惊鸿觉得很有气势,就搬了过来。
果然,在上官惊鸿一番陈述下,许多上惊鸿阵营的官员,还有一些正派的官员开始调转风口,抨击张横,连带着张宗元和王霸也未能幸免。
“苏晓航风尘仆仆从北境回到京都,收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这样的消息,怎能不怒?苏晓航有情有义,血气方刚,就打了张横又有何错?张横这样的行为,人人得而诛之,就算打死也不为过!”
“陛下!臣讲完了,臣所说一字一句,都敢用性命担保,绝无虚言!若有人不服,可以去查!”
“好,很好!张宗元,你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
楚天行脸都气清了,天子脚下,堂堂户部尚书的公子,竟是如此为非作歹的人,这不是打朝廷的脸吗。还害得自己差点错怪了苏晓航,差点背负了个昏君的名声,楚天行如何能不怒。
“陛下,陛下!臣知罪!臣因忙于国事,疏于对犬子的管教,才让他背着臣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臣该死!还望陛下看在臣这些年兢兢业业,忠心耿耿为陛下办差的份上,也看在犬子已经残废的份上,饶犬子一命!罪臣甘愿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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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元声泪俱下,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还是让不少人生出了恻隐之心。张横什么德行,张宗元一清二楚,哪经得起查啊,目前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陛下!臣也为张大人求个情!这些年张大人为了陛下,为了朝廷,确实是兢兢业业、忠心耿耿。陛下就饶了他们父子这一回,让张大人以后严加管教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