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宜菲:“你们真的没有挽回余地了吗?”
初寒妞:“我们没有正式仪式上的分手,但他有了女朋友,还是背着我,被我无意看到他们在一起,打听了一个人,确认了我的猜测,这就结束了我们的恋情。”
蔡宜菲:“”你看你有钱,还有自己的公司,长的也漂亮,他怎么就那么傻!”
初寒妞:“”可能嫌弃我是村姑,没有城里姑娘浪漫,他虽没明说,但我知道他瞧不起我是农村的,尽管他也是农民。”
茂鑫缘去泡了茶,给她们一人端过来一杯,坐下听他们唠嗑。
“宜菲,轩逸凡在来的路上吧?”初寒妞换了话题问。
“明早能到,”蔡宜菲说,“为了省点路费,她坐的硬板,我给她转过去二百块,她没收。”
“我以前出门也舍不得坐卧铺,”初寒妞回忆说,“每每想到我捡破烂时,我花一分钱都会算计,知道勤俭好,有条件了,就对自己大方点,钱就是花的。”
“寒妞,”蔡宜菲欣然道,“我听同科室的护士说,在整个医院,我们神经科和心脏科的工资是最高的,一个月能开到五六千呢,夜班多的还要高。”
聊着,不觉中又提到了男女恋情,初寒妞讲了所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男友宋玉宝,牵着另一个女孩的手,走进了电影院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那个场面宛若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初寒妞的心脏,令她隐隐作痛。
那一刻,初寒妞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手心,她感觉不到疼痛,满心都是被欺骗的愤怒与悲伤。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那是被辜负后的绝望。
在宋书记给她打过电话,请她到家吃饭被她婉言回绝后,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几个小时不动,神情有些木然。
她的桌子上堆满了文件,可她现在根本无心工作。这时,同事小米走了过来,担忧地看着她:“寒妞,你怎么了?看起来状态很不好呢。”
初寒妞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