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甩脸子?呵呵!”
杨宝丹狡黠道,“等等我就去找咱娘告状去!”
杨宝丹挽着何肆的胳膊,已经带着他走到了墩叙巷。
何肆想要抽出手来,却被杨宝丹死死抱住。
何肆无奈道:“姐,杀人不过头点地,别玩我了好吗?”
杨宝丹与他贴耳,轻笑道:“你啊,应该庆幸我念旧又好玩,等我什么时候不想玩了,你就该哭了,也不对,是你那一家子该哭了,给你哭丧……”
何肆一言不发,倍感无力。
杨宝丹的步子却是欢快起来,拖着何肆往家走去。
边走边叮嘱道:“你显得稍微开心点,别耷拉着张死人脸,反正话挑明了,我的身份什么时候暴露,我什么时候就要动真格的,选择在你,估摸着真的杨宝丹到这里还有一天半的时间呢,你还有些时间的。”
齐金彪坐在家门口,小口小口喝着酒,宿醉有些难受,所以以毒攻毒,以酒透酒。
杨宝丹看见他,甜甜叫了声,“齐爷!”
齐金彪笑着点了点头,这圆脸丫头啊,昨天看还有些矜持,今天就落落大方起来了。
到底是小别胜新婚啊,两人站在一起,倒是般配,一路都在说悄悄话呢。
齐金彪老鳏夫一个,膝下无子,早就把何肆当成半个孙子看待了,不知道他是这么将这好姑娘骗到手的,家里倒是还有一个待年媳的姐姐,好在性子和面团似的,估计这俩以后能处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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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是还有几年活头,应该能看到小四抱孩子吧?
何肆也是收敛沉重的心神,对着齐金彪问了声好。
两人走进屋中,何三水不在家,他托人寄信去辽东了。
已经重新蒙住双眼的母亲齐柔,何花、何叶两姐妹坐在桌前,喝着棒渣粥。
屈正居然也坐着,何肆微微讶异,这师伯也是真厉害,这都能下地了?
他和李嗣冲不同,毕竟他身上可没有霸道真解这等不讲道理的天魔外道啊。
何花抬头,看到挽着胳膊,如胶似漆的两人,很快又是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