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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肆心有所想,问道:“老丈,可是一位身着靛蓝僧服的师傅?”
老渔翁一挑眉,笑道:“原来你们认识啊,那就更不能收你们钱了,快上来吧。”
大概是知道宗海师傅来了,姐弟二人同时舒心,何肆对着老渔翁拱了拱手,说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撑船前往豸山,不过一炷香时间,老丈善谈,何肆对答如流,说是来京城中人,特来瞻仰药师佛道场的。
老人家是真心崇佛,说起山上众多师傅法号,居然如数家珍,在他眼里,这些比丘、和尚就已经是得道高僧了,个个闻融敦厚、善气迎人,他们这些周边村民,也是甘愿四事供养。
何肆才知道,这位老丈名为陶远,乃是府顺三年乡贡五经取士的诗魁。
当过七品京官,已经致仕多年了。
舢板在豸山靠岸,何肆二人谢别陶孝廉。
看着头顶两条登山步道,何肆想要拉起何花的手,却是被她不动声色的躲开,何肆只得作罢,两人并肩登山而去。
行至半山场坪,罗汉松郁郁葱葱,下有丹漆填字的“伽蓝殿”的石刻,宗海和尚就坐在石凳之上,一旁放着行囊。
何肆眼前一亮,招呼道:“宗海师傅!”
宗海和尚站起身来,对着二人微微颔首,“小何施主,何花施主,早。”
此刻时辰不过辰正,若是一日两餐的人家,便是食时。
何肆一如昨日相见,质朴之言,问道:“宗海师傅吃了没?”
宗海和尚点点头。
他忽然向着何肆走来。
直至两人身距一尺,何肆本能后退一步。
宗海和尚抬手,何肆便低头。
这是当头棒喝的路数,何肆几乎都习惯成自然了。
当初在无色界中,自己没少受过宗海师傅的当头棒喝。
乃至何肆都久病成医,学会了些皮毛。
何肆闭上眼睛。
许久,头上没有痛感,何肆抬头,宗海师傅的右手高高举起,却是没有落下,他有些疑惑。
旋即腹部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何肆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