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气机内敛,完全看不出一丝,叫那两个入品高手不好判断。
守卫一人见他年纪轻轻,却也没有轻视,而是客气说道:“足下还请外放一丝气机。”
何肆一身刘传玉给予的阴血录的气机还剩六成,却是没有挥霍,只是学着当初李嗣冲的样子,看着路边摆放的几块七八百斤的石锁,手中龙雀大环出鞘又是入鞘。
快到恍惚。
看不清何肆是如何出手的,一块石锁已经被切豆腐般轻易劈成了两半。
两人眼瞳微缩,当即让开路来,“有眼不识泰山了,足下请进。”
何肆点头致意,步入姜桂楼中,地上建筑还是中空无物,却是比外头阴凉许多,姜桂楼地下有一处废弃的冰窖,何肆已经见识过了。
身后的门重重关上,何肆站着不动,眼前地面忽然现出两扇移门滑动,一条地道出现眼中。
自然还是那老一套,几个容貌姣好楚楚动人的尤物出面,个个捧着裘袍。
何肆却是知道,这些娇滴滴的可人儿都是象姑,他们手捧一般的就是羊皮毳裘,身份尊贵些的可以披凫靥裘。
羊皮裘和凫靥裘这两种何肆都穿过,何肆现在没有金镏子在手,很自觉地等着有人给他这个生面孔披上羊皮裘。
结果定睛一看,诶?怎么加身的是凫靥裘。现在都一视同仁了吗?
所谓凫靥裘,也叫鸭头裘,是野鸭子头上的撮毛织成的,堪比集腋成裘,比孔雀金线都贵。
何肆不知道是因为现在只有入品武人可以进入地下幽都了,人少了,自然礼遇也就多了。
何肆拒绝了一个象姑的投怀送抱,开口问道:“那个,徐六,小名草福,她在吗?”
身穿白纻衫的小可人儿偷偷打量了何肆一眼。
原以为是个生面孔,没想到还是个吃回头草的熟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