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仓不愧识时务者,虽然面色苍白,对这妖邪手段无比惊惧,却是硬着头皮回答道:“红……红色的……”
何肆闻言微微皱眉,喃喃道:“怎的还是红的?那老朱贼学的什么不正宗的《续脉经》?摘了自己的红丸,眼疾都没治痊愈?”
钱满仓没有半点儿硬气,直接服软,姿态低贱道:“这位公子,咱们之前有些误会,您能不能高抬贵手,钱某不过贱命一条,一众手下更是杀光了都不足以平愤,不如叫我留下有用之身,至死也不忘大德,先是奉上赎钱,再为公子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你有些聒噪了。”何肆摇摇头,忽然后知后觉,不对!宝丹大姐头呢?
何肆兀得心慌,一把扯过钱满仓的衣襟,抬起头,一双血眸瞳孔骤缩。
无心杀人的何肆却是直接操弄血手将钱满仓身边那个有些愚钝却是忠心的打手的脖子折断,叫他从一个人变成一具尸体。
何肆冷声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的耐心并不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的女伴呢?她去哪里了?”
钱满仓难免心悸,下意识吞咽一口口水,却是被那介于半虚半实之间的纤细血手扼住脖颈,血气侵入肌肤,就好像钢针扎入,喉结滚动之时阻塞,当即面色涨红,就要窒息。
何肆微微“松手”,钱满仓大口呼吸几次,这才艰难顺气。
钱满仓艰难出声,“老鸨子,你来说!”
鸨母丁妈妈战战兢兢,不敢开口,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