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扑替她顺背,隔着薄纱,那光滑的背肌叫他有些心神荡漾。
老乞丐手说,色是刮骨钢刀,从不让他碰,他本身就是一个无钱无势的臭叫花,说是碰不得,其实也就是碰不到。
满扑露出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姑娘你醒了啊?”
头疼欲裂,泛恶欲吐的小禾看清来人,一个蓬头垢面,只有白牙的小乞儿,当即大惊失色,就要高呼。
满扑一手捂住她的樱桃小口,笑道:“别叫,我不是歹人,你看,你妈妈和钱爷都在呢。”
说着他掰动小禾僵直的脑袋,也不知道他一直枯瘦的手掌哪来的力气,叫小禾看清了房中所有来人之后,小禾终于是不再挣扎,眼神惶恐,又惊又惧,不敢说话。
满扑顺手替她揩了一把鼻垢,问道:“是谁打昏了你?”
小禾颤巍巍道:“是一个女子。”
满扑随口问道:“那她人呢?”
小禾摇头,楚楚可怜道:“我不知道。”
满扑站起身来,看向钱满仓,“钱爷……”
钱满仓心领神会,向着小禾走去,一把将她提起,拎至床边。
小禾看着满床的鲜血,还有那个躺在血污中的少年,当即面无人色,捂嘴就要再吐。
钱满仓一手捏住她的后颈,叫其后退不得,将手中匕首递出,“你去,把床上躺着那人给我杀了。”
“我?”小禾闻言顿时面无人色,双手却是不知怎地不听使唤,接过了那把匕首。
钱满仓露出一个并不骇人的微笑,问道:“捅人会不会?”
“不……不会……”小禾摇头不迭,欲哭无泪,她就是个出卖皮相的花娘,被人捅还差不多,怎么会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