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握住身下驽马的缰绳。
只是看他那架势,似乎只要杨保安一抖缰绳,他就会出手拦截。
杨宝丹眼里有光,称赞道:“好样的!水生!”
这自豪的表情和语气,好像前日杨宝丹教会了那捡来的只练庸犬握手。
当时她也是这般兴高采烈,夸道:“好样的!大黄!”
何肆问道:“你和我们走了,你捡的狗怎么办?”
杨宝丹才不被他拿捏,笑道:“有钰儿照看呢,我走之前还给它取了名字,叫赖皮朱。”
何肆面色一黑,明着点我呢是吧?
好吧,你点对了,我其实是有点想赖皮来着……
他没好气道,“老赵可是眼馋它很久了,好几次偷偷说说要把它炖了吃肉。”
“他敢!”杨宝丹柳眉剔竖,含嗔带怒。
何肆劝说道:“所以你还是回去看着它吧。”
杨宝丹却是决然摇头,“不要,我不回去。”
“杨兄……”何肆有些为难地‘看着’杨保安。
杨保安也是犯了难,这妹子,他是管不了的,只得好言相劝道:“你这样不辞而别,爷爷会急疯的。”
杨宝丹一意孤行,“我不管,我不回去,要么你回去和爷爷知会一声,就说我们一同给水生送行了。”
何肆好似帮腔道:“要不杨兄就代宝丹回去和老爷子说一声吧?”
“这……”杨保安也是有意动,但他不是动摇妥协,他是要回去搬救兵。
自己治不了这顽皮的妹子,还有父亲……算了,父亲估计也不行。
父亲杨延赞一直苦闷于自家闺女憨直的性子,憨自然是指憨傻,直却不是直爽,而是直拗。
何肆有些无奈地说道:“要不咱一起回去吧……”
杨保安当即点头:“那感情好啊。”